道？”
显然，嬴凡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
“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我受不了了！”
躺在地上的季杰连连告饶。
“没事。”嬴凡道，说完，他用回春水止住了季杰喷溅的鲜血。
这是什么意思，还要边治疗边这么吗？
看着嬴凡的手段，季纵横也暗暗心惊。
嬴凡的表现十分冷酷，似乎见惯了这场面。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冷静与残忍，好似一尊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与他的真实年龄实在不符。
他不知道，嬴凡曾折磨过卜丝丝。
只不过，用的手段不太一样罢了。
“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你放了我……”季杰喃喃道。
“放了你？”嬴凡笑了，“实话告诉你，你今天必死，还是不要说这些废话了。
“现在我问你答，若是不满意，我就继续折磨你，还能保证在你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让你感受最真切的痛苦！”
说着，嬴凡手刃在季杰裤裆处比划了两下。
“凡老哥，玩的真变态啊……”
见状，旁观许久的钱多多自言自语道。
季杰如坠冰窟，眼神绝望。
他知道，今天没有活路已断，而季无极不知所踪，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再说，你又何必偏袒季无极呢？”
“什么意思？”
季杰虽思维混乱，但仍听出了嬴凡话里的弦外之音。
嬴凡起身，低头看着季杰，“季无极难道不知道这里发生的状况吗？难道季无极真不知道我的实力吗？”
简简单单两句疑问，顿时让季杰变的焦躁不安。
在季杰的印象中，季无极永远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早些时候，他还给季无极汇报过季纵横要带嬴凡来镇压火山灵妖，也是季无极授意，他才发动了逼宫。
而赢凡是季杰计划里的变数，以一人之力将阴谋摧毁。
难道这些季无极真的不知道吗？
不，他肯定知道！季杰心想。
他目眦欲裂，季无极这是把他们当什么了？
诱饵？棋子？抑或是本就可以随意抛弃的垃圾？
这样做对季无极有什么好处？
季杰想不通，也不想去想，季无极城府太深，他们很可能都被耍了！
“季无极！你不得好死！”
突然，季杰仰天大笑，神情充满了悲戚。
没想到啊，计划中的择主而生，在他人眼里自己却是一文不值的尘埃。
“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季杰下了决心，“希望你给我一个痛快！”
他知道今天活不成了，但还是希望临死前少受一些折磨。
“很好，我答应你。”
看着这一幕，季纵横愕然，他不知道嬴凡为何如此笃定季无极这样做是故意的，又这样抓住这个话题，三言两语挑拨了季杰与季纵横之间的关系。
而嬴凡心里清楚，他曾潜入屈家时被季无极发现，而他竟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见此人不一般。
可怕的人，往往隐藏的最深。
嬴凡想到了刚才进入屈家时感受到被注视的感觉，很有可能就是季无极，那他既然在附近，而没选择帮助季杰，是怕了？
并不是，嬴凡觉得季无极肯定不是怕，而是他在等待机会，宁可抛弃掉自己的心腹，换来一个机会。
至于他在等什么，嬴凡想不到。
“你们什么时候就开始勾结起来准备造反的？”嬴凡开始询问。
“去年，季无极找到我，给我一些好处，我尝到了甜头，就答应帮助他了。”
“好处？是那绿气吧？”
“你怎么知道？”季杰十分错愕，嬴凡知道的东西有点多。
“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