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含章离开,宁宴摸出一只铅笔,把笔尖削的适合作画,翻出一张熟宣纸。
宣纸有些厚。
上头还带着一层光亮一样的东西。
用来画素描也是可以凑活的。
宁宴低头,将脑海里的陆含章画出来,作画的宁宴俨然已经忘了刚才悲伤的兴致。
越画越有兴致,很快就将一副画画好了。
伸展一下,看着宣纸上的人,宁宴眼睛眨了一下。
再眨一下。
似乎有些眼熟呢。
太过于眼熟,甚至都不用去刻意的想像谁……
之前,她是画过陆含章的,不过半路而废。
宁宴这一瞬间,心里闪过很多想法。
想到陆含章的脑子有病……吸了一口气,病人了不起啊!将手里的宣纸撕成碎片,扔到垃圾桶里。
病人就是了不起。
陆含章刚开始见到宁有余,还有对她的态度,这么仔细回忆一下,还真的看出不少的问题。
当然……
宁宴也不会傻乎乎的觉得陆含章是为了孩子才跟她在一起。
也不会因为这傻屌的认知就去跟陆含章开展各种吐血的狗血事情。
又不是恋爱脑,除了恋爱脑子里没有别的事情。
仔细分辨一下,就能分出陆含章到底是为了宁有余才跟她在一起的,还是真的有了感觉。
才走到一起的。
当初想让她当小妾的时候,应该是为了孩子。
后来……
宁宴拿着镜子照了一下。
嗯,很美丽。
男人确实喜欢她了。
喜不喜欢要用心去感受,不能因为所谓的突然的真相,就我不听我不听,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宁宴轻轻笑了一下。
这人怪不得留胡子呢。
玉将军的称呼也很有道理。
她儿子长得很俊逸。陆含章自然也不会差劲儿,男人长相虽然俊逸却不女气,靠近就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铮铮铁骨。
身上的肌肉虽然不愤发,但是……依旧有着爆发力。
既然这个人这么符合她的口味,又怎么能够因为一些小事情就折腾。
不过……
男人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她就配合着不知道。
端看这人要瞒到什么时候。
陆含章煮了一碗汤圆,走到书房。
转身将门关上,看一眼宁宴问道:“还有没有不舒服?”
“好多了!”宁宴说话的时候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味道。
陆含章被宁宴的诡异态度搞的有些毛毛的。
女人是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突然就这么看着他。
就跟他做错什么事情一样。
仔细回忆一下方才女人还好好的,随后他去煮汤了,回来了就变成这样了。
难不成是脸上有灰?
陆含章瞧见桌子上放着玻璃镜子。
拿着镜子照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呀!
“你在看什么?”陆含章自然不会去玩什么你猜我猜的游戏,心里有疑惑,就直接问了起来
宁丫摇摇头,眼神么,依旧意味深长的。
陆含章更担心了
总觉得脑袋上有一把刀悬着……
宁宴吃了两个汤圆,又把汤喝了,剩下一个白色的圆子留在碗里,看一眼陆含章:“你吃了,我吃不完了。”
“嗯!”
陆含章接过玩。
拿着勺字,一点儿也没犹豫,直接把宁宴剩下的汤圆放在嘴里。
宁宴从头看到尾,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年代的男人是不喜欢吃女人剩下的东西。
陆含章都这么自然的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将她剩下的汤圆吃了,这如果不是真爱,就没有爱了。
宁宴满足了,决定仔细查一下当年的事情。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