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至于院子里趴着吐血的梁氏,这会儿到没人管也没人顾得上。
宁婉儿将自己的儿子放回屋子里,走到梁氏跟前,将人扶了起来。
还给梁氏端了一碗水。
梁氏有些受宠若惊。
刚嫁到宁家的时候,这位小姑子对她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宁婉儿笑笑,没有说话。
有什么想法都藏在了心里。
梁氏呢……
喝了水之后,嗓子里舒服多了,看一眼宁婉儿,委屈的哭诉起来:“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我家墩儿还是一个孩子呢,他怎么就下得去手。”
“……”宁婉儿没说话。
眼里还带着一丝不屑,孩子又如何,连亲娘都能下去手。
蠢货还想找场子,若不是……
宁婉儿没有继续想下去
瞧着梁氏没有什么大问题,就走出院子。
院子里的人还不少呢。
虽然说这两年老宁家的名声在村子不怎么样,但是,到底出了一个村长,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打断骨头连着筋儿。
虽然宁宴心狠,能够说不顾血脉的感情就不顾。
不过,外人可不敢相信。
宗族的关系能这么容易抹除吗?
宁婉儿没有往宁欢儿的房间走去,
走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宁欢儿的婚事儿办得比她好看,女人一辈子最为重要的事儿。
宁婉儿脸色扭曲一下。
走出房间,瞧见院子里站着的白主簿。
想到房间里放着的孩子,刚想说些什么
发现白主簿用隐晦的深情款款的模样瞧着宁欢儿……
轰!
脑子里有一种叫理智的弦说断就断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起来。
她这一辈子啊!
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为了富贵在白主簿身上浪费了这么多精力,但是呢!
全都为了她人做嫁衣。
同样是宁家的姑娘,凭什么你嫁的就要比我好。
宁婉儿脸色越来越扭曲。
视线在宁欢儿跟白主簿身上摇摆。
呵……
若是哪天儿宁欢儿也被冯夫子休了就好了。
眼神闪烁一下,宁婉儿回到房间里
看一眼呼呼睡觉的小婴儿,伸手在婴儿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
婴儿睁开眼睛,嗷嗷哭了起来。
宁婉儿又开始手忙脚乱的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