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染色稍微亮泽一点而已,我随手所取,断然不会有毒。”
“那钱进之事你又与谁透露过?”
“林公公,林公公叮嘱过我,他需要笼络人手,让我暗中留心身边的宫人平素里有没有什么致命的把柄,也好被他所用。”
“既然你不知道她究竟是谁,你又如何就能肯定不是泠贵妃呢?”
赵酒儿愁眉苦脸道:“我也只是猜的,因为鹤妃没了以后,林公公原本是想着寻个机会将我送进椒房殿里,让我监视椒房殿里的一举一动的。不过泠贵妃十分警惕,命沈家从宫外选了两人进宫,顶替差事,不愿意用别的宫里的人。您想想看,若是上面主子就是泠贵妃的话,林公公还用多此一举吗?”
如此说来,此事果真是与泠贵妃没有多大的关系,而且此事赵酒儿是果真并不知情,不过就是代人跑腿受过而已,一时间祁左祁右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审问了。
“将他押回宫里交由慎行司继续审讯吧。”
门外有人沉声道。
“是,将军!”
祁左祁右恭声应是。
赵酒儿瞬间就瘫软下来,吓得差点溺了,比祁右手里的钢刀还要骇人。将军,除了褚慕白,还能有谁?
看来此事,并非是祁左祁右想要邀功请赏,那是皇上知道了,命他们兄弟二人设下这个圈套,套问自己的话。平日里自己是足够机警的,嘴巴绝对严实,可惜今日酒后误事,竟然口不择言,胡说八道这么多。
祁左一脚踹下去:“起来,走!为虎作伥,丧了良心了你。”
林公公在内务府里不算是老人,原本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杂事太监,在宫里不受待见。若是让宫里人说,他是如何起来的,谁也说不上,反正他就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几年的时间就做到了一个小主管的位置。
这个位子自然是跟总管比不得,也没有多大的油水,但是他暗中却有流水的银两上下打点,所以在内务府里那是如鱼得水,顺风顺水。
他的人并不起眼,所以很多人都没有将他看在眼里,若非是赵酒儿将他吹嘘得那样厉害,谁都不会怀疑起,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能有什么背景。
陌孤寒也想放长线钓大鱼,暗中监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