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认真颔首:“本宫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全都记在心里,我若是有不周到之处,你要帮着照拂。但是在兰婕妤面前,记住千万不要表露出来。”
檀若冰雪聪慧,颔首恭声道:“奴婢记得。”
寿宴一直到下午日落西山才散。陌孤寒回来的时候脚步匆匆,一身的酒气。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撩开床帐,被月华一巴掌嗔怪着拍开了,冲着外间努努嘴。
“你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问话的时候有些焦灼,一张口还有微微发酵之后的酒气。
月华摇摇头:“没事,我好得很啊。你先去洗漱再来说话,不然孩子都要被熏醉了。”
陌孤寒乖乖地出去,净面漱口,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方才进来。自己也知道小心翼翼,只抻着脖子看了两眼解馋,就撂下床帐,搬个锦墩坐在床侧,捉了月华的手,跟月华说话。
“你果真没事吗?胸腔哪里有没有什么不适?隐隐作痛?”
月华摇摇头,疑惑地问:“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就是担心你身体。”陌孤寒捉着她的手,放在鼻端轻嗅:“有一股奶味。”
月华的掌心被他的胡茬摩挲得有点痒,“咯咯”娇笑,还要压抑着声音:“那是咱们宝宝身上的味道。”
“好闻。”陌孤寒贪婪地深吸两口,干脆将脸埋进月华掌心里。
“孩子的名字可起好了?”
“朕昨夜一夜未眠,想了两个名字,取自叶适《鹿鸣宴诗》中的‘朝阳羽翙翙,春梧绿蕤蕤’,朕的皇子,大名朝阳,字翙(HUI),是腾飞之意,希望我儿长大以后,如日中天,朝阳普照长安。朕的小公主,名照君,字蕤(RUI),取郁葱繁茂之意。你可喜欢?”
月华轻声念叨:“翙儿,蕤儿, 朝阳,照君,这照君莫不是‘愿逐月华流照君’中的‘照君’两字?”
陌孤寒点点头:“一个是我长安的太阳,一个是朕捧在手心里的月亮,正好是一个‘明’字,希望他们将来能撑起长安的一片天,给朕的子民带来光明普照,永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