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功夫登峰造极,但是喋血堂的人手段过于奸猾,防不胜防,要小心才是。”
陌孤寒听她叮嘱,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巧的香囊,亲手给她挂在腰间。
月华低下头,看那香囊绣工精巧,颇为爱不释手。
“这是什么?”
“特意命人做了这个香囊给你,里面装的是百香粉,万一喋血堂再打你的主意,你可以拆开香囊,朕就能循着这香味找到你。”
月华立即明白过来这就是子衿所说的那种金钟花花蜜炼制的香粉,不由笑笑:“你这算不算是监视我?以后岂不没有自己的秘密可言?”
陌孤寒抬手亲昵地拧拧她的鼻子:“以后你的行踪朕都要了如指掌,想要逃离朕的手掌心,那是不可能的。记得千万不要摘下来,也不要跟别人说起它的用途,免得走漏风声。”
月华皆乖巧地一一应下。
第二天,怀恩听闻子衿进宫,便立即跑过来看望。两人当初在月华重伤昏迷的时候一起看护她,关系比较要好,拉着手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嗑瓜子,一边说说笑笑,不时地交头接耳,眉飞色舞。
月华隐隐约约听到子衿经常提及褚慕白,便笑着打趣她:“这紫禁城里的女人一半倾慕邵相,一半倾慕慕白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将慕白哥哥一直挂在嘴角上,将他夸得像朵花一般,小心被别人惦记上。”
怀恩哭笑不得:“这紫禁城里的女人多半是在惦记皇上才是,皇后娘娘不照样每天将皇上伺候得那般精神,你可不知道,皇上龙行虎步,从那红墙高檐下走过,多少人背地里脖子都抻得直了。”
如今陌孤寒的生活起居大半是月华在亲自料理,就连晨起,春困正浓的时候,她也迷迷瞪瞪地起来,给陌孤寒梳头更衣,不愿意假手于人。
宫里专门给陌孤寒梳头的老太监手里磨得发亮的牛角梳都快生尘了,怪不得怀恩打趣。
偏生月华又不能打趣她,每次玩笑,她便面上一黯,格外伤感。毕竟这一堵高墙,天人永隔,一生都不能再见,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月华也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