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我们施舍的药材,让大家给一起诊断诊断。你这样口说无凭,谁人能信?怕是哪个医馆里昧着良心,卖不出药去,嫉恨我们郡主夺了你们的营生,所以指使你过来闹事的吧?
我们郡主,不图名,不图利,但愿世间人无病,宁肯架上药生尘,更何况我们还会免费施药,一心造化世人。你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究竟有什么居心?”
门客一席话,有理有据,更何况求医者中有得北宫萱施药病情好转之人。有人出面作证,余者皆义愤填膺,愤声指责那人滋事捣乱,要将他赶出去。
那汉子恼羞成怒,一声冷哼,二话不说,分开众人大步上前,一把拽下了北宫萱隔在房间中央的锦帐。
帐后北宫萱一声惊呼。
锦帐落下,求医者纷纷侧目。
那人一指北宫萱:“你不图名,不图利,那你说如何解释?”
原来,锦帐后面除了北宫萱,还坐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坐在前面,为人看诊者就是那老者。而北宫萱坐在老者身后,根本无法望闻问切。
有人惊呼:“这不是长安闻名于世的名医圣手姜神医吗?”
那汉子颔首嗤笑:“不错,就是姜神医,这不过是李代桃僵,为她扬名罢了。她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娃子何来这样的本事?”
北宫萱被当场揭穿把戏,面上慌乱,手足无措。
“血口喷人你,我们不过是今日请来姜大夫,针对几个疑难杂症,略作讨教而已。”门客立即反唇相讥,讨回脸面。
那汉子又是一声冷哼:“大言不惭!什么疑难杂症,即便是寻常病症,你们郡主能开出药方么?我早就寻人打听了,她北宫萱会医术不假,不过却是稀松平常,一点皮毛,平日里只是这位老大夫坐在锦帐之后,把脉看诊,帮她成就仁心妙手的美誉罢了。”
他当场揭穿北宫萱,周围的求医者却丝毫并不买账:“即便如此又如何,能义诊施药,哪怕她对医术一窍不通,也好过那些为富不仁者,我们也感激。”
那人笑笑:“原本就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她北宫萱义诊施药不过只是沽名钓誉,想博取百姓赞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