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靠这红蕊舞献媚了。
如今闷不吭声地苦练,众所周知,定是有什么盘算,想要依靠这翩跹惊鸿的舞姿在陌孤寒跟前重拾恩宠。
过后回来,玉书和水悠对于太后的偏心背后里颇有非议,对于泠妃的什么“红蕊舞”更是不屑一顾。
她们知道月华规矩,不敢在她跟前妄自议论,也免得她心生气恼。不过却告诉月华说,泠妃请了御医石蕴海帮她用药膏调理肌理,纤腰软肢,看起来势在必得。
月华只知道石蕴海精通千金之方,倒是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本事,令人刮目相看了。
她这般轻描淡写,直言快语的玉书就有些焦灼:“我们费了半天唇舌,就是希望娘娘小心提防才是。听说那劳什子的红蕊舞跳起来就如雨打海棠,风压梅蕊,盈盈颤颤,勾人魂魄,格外招惹男人可怜。皇上那里,娘娘务必留个心眼。”
月华只笑笑,男人若是喜欢偷腥的猫,你纵然是用根绳子栓起来,也是无济于事的。你给予他的纵然再美味,时日久了也是索然无味,变得寡淡。
陌孤寒......
她手里拿起书卷,玉书和水悠就有眼力地退出去。
其实她心里浮躁,哪里有心思能看得下去?一提及陌孤寒,她就忍不住七上八下地担心。
他这几日总是往城外跑,出了城那呼啸的西北风恨不能将人都卷起来。步尘那样高深的功夫都忍不住嚷冷,脸被吹成紫红的颜色。
月华重新给他做了一双棉靴,里面不是用的棉花,而是羊毛,希望能更暖一些。
陌孤寒回宫的时候已经极晩,心里惦记月华,先回了清秋宫。
月华现在已经显怀,再穿上臃肿的棉衣,腰就有些圆滚滚的。
她赶紧递上热烫的帕子,让陌孤寒擦擦脸,然后命玉书烹一盏热烫的茶。
陌孤寒跺跺脚,不敢离得月华太近,唯恐身上的寒气冷着了她。
“冻坏了吧?”
月华将手里的暖炉塞进他的手里,他的手果真是冰凉,就像冰块似的。她赶紧转身将炭火拨得亮堂堂的,火苗窜起老高。
陌孤寒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