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满脸惊骇一扫而空,不由惊惧地四处扫望一眼:“你早有准备?”
“你的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人人得尔诛之。与你为伍,自然要小心提防。”月华大义凛然道。
“说的好!”
一声沉声怒斥,犹如迅雷撕裂长空,隐含着几分丹田之气,贯穿耳膜。
月华的身子不由一震,瞬间喜出望外,猛然扭过头去。
北墙处扎扎连声,半面墙突然就倒塌下数尺见方的口子,碎石飞溅的烟尘后面,面沉似水的陌孤寒负手而立。他的身后,是几位朝堂上的肱骨之臣。
常至义仿佛见了鬼,瞠目结舌:“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陌孤寒足尖一点,便如惊鸿一般掠了进来,袍袖一拂,将月华护在身后:“难道只许你使调虎离山之计,就不许朕将计就计么?”
月华也是满脸惊讶:“皇上你没有回京?”
陌孤寒摇摇头:“离开围场赴京的乃是步尘。朕说过,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你......”月华瞬间就有些哽咽,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她说过,京城才是重中之重,陌孤寒竟然这样任性,不回京城统筹全局,而是选择了留在自己身边,这要冒着多大的风险?
常至义阴冷一笑:“你倒是狡猾,派遣了步尘前去代你送死。”
“朕看未必吧?你半路埋伏下的人手,如今怕是已经被步尘和褚慕白等人尽数消灭了。”
“好生狂妄!就凭那百十人,能活着逃出去就已经是侥幸,还想剿灭?”常至义胸有成竹道。
“朕向来不敢轻敌,可是你忘记了,这个围场紧邻着谁的地盘?”
常至义眸子骤然眯紧:“你向漠南王借兵?”
“藩王的兵将也是我长安的,不是借兵,是调兵。为了避过你的耳目,朕不能调遣太平军,只能向着漠南王伸手了。”
“你们早有准备?”常至义阴狠地望一眼月华:“你一直在故意套问我的话?”
月华被陌孤寒护在身后,看着他宽展的肩,心里无比踏实:“几位大人亲耳所闻,罪证确凿。你丧心病狂,恶贯满盈,今日便是你伏法之日。”
常至义阴鹜的目光缓缓扫过陌孤寒与外面的几位官员,一声冷哼:“胜败未分,你这话说得有点早。即便我成为你的阶下囚又如何?如今整座紫禁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