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严明的帝王,而不是以个人喜好论断。”
太后气怒难当,胸膛起伏,恨声咬牙道:“就暂时依了皇上,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等到水落石出,皇上不要再鬼迷心窍就好。”
“那是自然,母后尽管放心就是。来人啊,送皇后回清秋宫,自即日起,没有朕的命令,皇后不得踏出清秋宫一步,更不许外人探望。”
太后沉声冷哼:“这莫是皇上的缓兵之计吧?哀家给刑部七日为限,七日之后,若是寻不回金印,那么,数罪并罚,绝无可恕。”
“这......”陌孤寒一脸为难:“如今毫无线索,七日时间,弹指即过,即便是发动大理寺协同侦查,怕是也难。恳请母后能多缓一些时日。”
太后狠狠地瞪了月华一眼,斩钉截铁道:“这已经是哀家最后的让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眼见太后已经勃然大怒,断无商量的余地,陌孤寒为难地蹙蹙眉头,不敢再多言。
月华满心委屈,但是也知道,陌孤寒为了保住自己,同太后据理力争,也已经尽力。
禁足对于自己而言,原本便无所谓。她安于室,一根绣针,一本好书,便能够打发无聊时光。只是,心里忐忑,若是七日之后,寻不回金印,自己如何洗清清白?即便寻回金印,这偏袒常至礼之罪又如何开脱?
太后趁机落井下石,再从中处处作梗,自己到头来百口莫辩,岂不是一样难逃罪责?
短短七日时间,皇上又日理万机,能救自己于水火吗?
她抬眼看向陌孤寒,陌孤寒薄唇紧抿,面沉如水,不知道是否是在暗自怪责她?
自己总是麻烦不断,虽然每次柳暗花明,有惊无险,但也是搅得风起云涌,没个安生,任是换做是谁也会觉得是个包袱吧?
月华略有惭愧地低下头,恭敬地叩头谢恩,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缓了许久,才能迈开步子,转身回了清秋宫。
清秋宫里,乌云密布,人心惶惶,众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接受秦嬷嬷盘问。
丢失金印,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