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筷子,在桌子上面敲击其起来。
然后,发出了非常清脆的声音。
“大梁的餐具一出来,声音甚至比我们夜郎的乐器还要动听,真不愧是天朝上国啊。”积极瓦看看手里面的残局,聆听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不失时机地恭维道。
“那可不是,也就只有我们大梁,才有台上换个,要是别的地方,哪里什么太上皇,皇帝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躲着呢。”江临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又开始乱窜了。
萧逸朗哈哈大写,对江临花说:“姨娘大人,果然是风趣幽默,还不快敬我们太上皇一杯酒?”
萧赜尴尬地将酒喝下去。然后随口问了一下临安的事情了。
“下面请姨娘大人来为我们跳舞助兴吧!”
太后看看江临花花枝招展的样子,点点头,对江临花发出了邀请。
江临花皱着眉头,看看太后,面露难色的说:“太后娘娘怎么如此,难道以为临花就是一个歌舞伎吗?”
“放肆!”萧逸雪站起来,对江临花说:“姨娘大人,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出来歌舞助兴就是歌舞伎了,你是说我们家驸马是歌舞伎,说你父亲也是歌舞伎吗?”
江临花其实本来不想这么说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裙子上面,还有一块绿油油的青苔痕迹在那里。
她真的有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才出此下策。
但是,现在不仅仅拒绝没有成功,反而还引起大家的公愤了,她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她撇撇嘴,对萧逸雪说:“临花初来乍到,不知道宫中的规矩,若有语言上面的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早知要包含,不如不要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
说着,萧逸雪就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江临花了。
江临花忍耐着这样尴尬和沉默的场面,一直到了散会的时候。
因为还是客人的身份,她只能住在原来那个刚刚收拾出来的杂物间里面。
杂物间里面处处冒出那些发霉的味道,还有一些蚊虫老鼠来来回回地奔跑。
她很想找一个侍奉的宫女,狠狠纠她一顿,但是现在别说宫女都不在,就算在也没有几个愿意听她的。
原本想到,自己作为这个皇后娘娘的妹妹,要是走进皇宫,就算自己再没有什么面子,宫中的人也会看在皇后的面子上面,给她梳毛之类的。
但是,这些假设似乎应该建立在她能够对这个皇后惟命是从,或者是卑躬屈膝的前提上。
她却偏偏没有这样的前提。不仅仅对江临安没有一点点的倚靠之情,甚至还在心里面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取而代之。
别说是江临安身边的宫女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就连是整个皇宫的人,对这样的做法也是义愤填膺。
早知如此,还不如找个机会,将这个江临花给弄死了?
当然,这个江临花也只能是一个笑料。
她站起来跳舞的时候,屁股上面的那一块青绿的污渍就露出来了。
再坐的全部都哈哈大笑:“看来姨娘大人还是别有用心,不知道这个是弄的哪里来的风俗啊?”
“当然是中原上国的风俗啦!”萧逸雪也笑了起来。她说:“我早就听说过,中原曾经有过一个美女,在梳妆打扮的时候,脸上飘落了一朵梅花,然后还弄不下去了。到了后来,很多人就竞相效仿,都往自己脸上贴梅花,然后,这个就成了一种流行的装束,就做‘梅花装’。”
“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草青青吧!”一个年轻
的宫女哈哈大笑。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名字。”萧逸雪从来就不喜欢嘲笑别人。但是遇到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
江临花来来回回转了一圈,然后才坐在凳子上。
看来,这个晚上就已经很不适应了。没想到自己一个晚上,来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