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又被师傅教训了吧?”一个年轻的小和尚幸灾乐祸地出现在萧赜面前。
看到萧赜这个鬼样子,就摆出一副称兄道弟的样子。“其实,师傅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他人还是很好的,不过有的时候,你知道的……”
萧赜摇摇头,对和尚说:“我觉得师傅说得对。”
“哎哟,死了人了,死人了人!”旁边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和尚叫道。“你跟着瞎起什么哄,他是你师傅吗,你应该叫他师兄啊,辈分你都弄错了,你看看你,病的不清啊。”
萧赜赔了旁边这个白胡子和尚一眼,对他说:“你瞎说什么呢?只要是给我上过课的,我都叫他师傅,这有错吗?”
“没错,没错。”和尚叫道:“不过,这个事情好像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说的不是你认错了人,而是你的心太乱了。”
外面的风吹动着旗帜。
曾经有两个和尚正在讨论风中的旗子,是风在动还是旗子在动。
有的认为风在动,说了很多很多的道理。
还有的以为是旗子在动,讲了很多很多的原因。
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果后来他们就打起来了。
他们的吵闹声,惊动了旁边一个正在修行的高僧,高僧大声喝道:“不是风在动,也不是旗在动,是你们两个人的心在动!”
对于萧赜来说,好像外面的世界并没有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东西,但是毕竟血脉相连啊,他觉得自己的女儿,永远永远都是在自己的心里面的,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能够挣脱。
就好像是被绳子拉着的一个树桩,要是一边的甚至特别用力,这个树桩就一定会倾倒的。
然后,萧赜的树桩,就被家庭这一更绳子拉倒了。
看来,高僧就是高僧。他不告诉你将来的
过程,但是他能猜到将来的结果。
一个崇拜的人,到头来竟然自己连出家的勇气都没有,看来真是一个悲催的事情。
所以,那个高僧说自己并无功德,也许真的就没有了功德了。
功德啊,就好像天上的月亮,地上的太阳。永远永远都是那样高高在上,金光闪闪,那样可望而不可及。
想到这里,萧赜就觉得有点失落了。
莫名奇妙地失落起来,他连说话都不敢说了。
方丈似乎看到他非常纠结的东西,小声问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
听到这样的安慰,萧赜觉得好像得到了方丈的应允。毕竟那些孩子,都是自己生出来的,是自己的骨肉。
佛爱世人,但是佛也曾经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话。
当然,这个并不是说人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爱自己,而是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要爱自己,然后才能爱他人。
好像那个朱逸群那样的人,他到处害人,表面上做出爱世人的样子,不爱自己,那就是典型的装出来的爱。
真正的爱世人,是那种爱己及人才有用的。
莫非,真的只能选择还俗了?
方丈手里面拿着他的度牒,对萧赜说:“萧赜啊,其实老衲并不介意你到外面去走走,然后,云游云游。这个就是你的读碟,你到哪里都能够以一个僧人的身份过来啊。”
萧赜点点头,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去哪里。
但是,如果不出去,这个修行就不算圆满。
萧赜看着方丈,眼睛里面露出很多很多的疑惑。
方丈似乎看出了萧赜的疑惑,微笑地对他说:“这话我说的不明白吗?我让你到外面去,你现在就是在寺庙,只要出了寺庙,就算是到了外面去了啊。”
萧赜看着方丈,点
点头。
原来,方丈说的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既然出了寺庙就算是云游,如果自己到皇宫,就可以解释成为,自己从寺庙出来,然后到皇宫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