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扶桑的俘虏,来到中国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学习中文。
毕竟中原之国说的当然是中原之文。
但是,如果作为中原的人,不可能全部用中原的话来给一个外国的人说清楚全部的中文。
所以,就只能借助一点点的扶桑语,才能给他们说清楚话。
细心的积极瓦看到这群俘虏当中,有一个人好像对自己说的中国话特别感兴趣,有时候跟旁边的人嘀咕的时候,他总是用眼睛看着身边的人。
然后,他发现这个人原来就是真的听得懂中文的人。
但是好像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仇恨与抗拒,感觉好像是无法沟通的一样。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这个人面前。
“你应该是翻译官吧?”积极瓦问道。
那个人并不理睬他,还是用充满恐惧和抗拒的眼光看着积极瓦。
积极瓦哈哈大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一个扶桑的翻译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值得这样去隐瞒。”
那个人哈哈大笑:“我是翻译没错,但是我不会帮助攻打我们的人,还要帮他用自己的文化来奴役自己的同胞!”
积极瓦看着这个翻译:“很有志气的一个翻译。竟然将我们的教育,也当做是一种文化的进攻。不过,你这样的理解是不是太狭隘了?”
翻译摇摇头:“你让他们忘记自己的语言,来说你们的语言,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积极瓦笑着说:“恐怕是大人你弄错了。你看看,你的兄弟们,全部都想要留在我们大梁,包括你也是,难道你在大梁就不需要说大梁的话吗?你不说大梁的话,你在大梁应该怎么生活?”
翻译官倔强地回答道:“这不要你管,我们喜欢说自己的话,就不要你教。”
但是说着说着的时候,下
面的扶桑俘虏感觉自己学了一半的课程,突然就没有了,这样感觉好像非常不好。
于是,台下的人就开始起哄,叫老师不要讲话,继续跟自己上课。
积极瓦指着下面的人,说:“看到没有,转移不开的话题,就是群众的呼声。”
说着,对翻译说:“翻译官大人,你知道,这里懂得扶桑话的只有你一个。就好像当初懂得夜郎话的也只有我。我就义不容辞地成为了表达他们意思的重要人物了。”
翻译官感觉好像真的是这样,发现自己应该有了一点点什么不同的责任。
然后就对积极瓦说:“那你想要我能够帮你做什么呢?”
积极瓦指着众多的人,说:“既然那你懂得扶桑的话,也懂得中国的话,就用你这个本领,将我们的东西告诉你的兄弟们,然后就好好地学习吧。”
说着说着,这个翻译官好像明白了。
翻译官义不容辞地走到积极瓦旁边的黑板上。用扶桑话来解释了积极瓦说的那些中国话。
积极瓦非常高兴地指着自己写的汉字,一点点地解释开来了。
虽然汉语也有很多象形字,还有很多是很好理解的,但是如果 有了扶桑的翻译,直接就变成符号,很快很快就成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看来,有了帮手,做什么都是方便的了。
经过几天的口语训练之后,他们就开始用毛笔来写字了。
对中国人来说,写字一直都是一个艺术。
他们不仅仅用的是毛笔,就连写作用的颜料,也是一种需要研磨的墨锭。
他们刚刚开始不知道的时候,双手沾了水,然后在砚台上面磨墨的时候,竟然弄到整个手都已经一团漆黑了。
然后,因为这个墨在水里看上去很黑,他们以为弄了一下,就已经将这样的墨水做成了,
然后就用毛笔蘸了一点,放在上面开始写字儿了。
没想到,这个毛笔上面的墨汁,随着上面的纹路,散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