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薨了贵妃,又生了皇孙,听说还撤掉了大将军王,发生了科举舞弊案件。
好像整个大梁现在是内忧外患,千疮百孔。
要是平时这样攻击什么东西,那就是乘人之危。
但是现在好像是带兵打仗,也就谈不上什么义气什么君子之类的东西了。
所以,平静了很久很久的边疆,现在开始有事情了。
积极瓦刚刚和皇帝回到金銮殿,就有东南的使臣,跪在这里。
旁边都是寂无声息,感觉好像是已经来了有些时候了。
萧赜走过去问道:“你为何在此长跪不起啊?”
信使连忙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封信,对萧赜说“启禀万岁,奴才在等候万岁的时候,其实是已经在休息的,并没有一直长跪不起。”
萧赜接过这个信使手里面的竹筒,打开里面卷着的信,一看,竟然是说发现南洋有兵船在岛上纠结。
看来,这个真是不简单啊。
刚刚平定了西南,又跑出西北的匈奴,现在这个匈奴还没平定超过三个月,又说东南有事情了。
朝中那些刘将军的党羽,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给萧赜启奏说:“快点请那个大将军王回来啊,要不然,这个日子不知道怎么过哦。”
萧赜冷笑一声:“你们听说过大将军王打过水仗吗?”
刘大将军的侄儿上前道:“虽然没有,但是打仗的东西都是相通的,只要会打马战,会打陆地的,就一定会打水上的。”
萧赜对旁边的大臣使了眼色,卓青姚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带上身边几个卫士,就将这个刘大将军的侄子给抬起来了。
刘大将军的侄子不断地四脚挣扎,不断地叫道:“哎呀,哎呀,你们快来放开我,你们快来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没想到,旁边的萧赜竟
然走下了皇位,跟着卓青姚等一伙人,走到御花园的湖边,不动神色地,看着这几个人在对他动手动脚。
萧赜走到刘大将军的侄子面前,说:“既然说打仗的东西想通,要不你给我打一仗,假设这个湖面就是大海,你给我爬上来,那就算是你成功了。”
“哎呀,不行啊,不行啊,我不会游泳,也不会打仗,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刘将军的侄子现在才知道刚才说错话了,才知道原来言多必失,君无戏言。
但是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就没有办法挽回了。
只见卓青姚就好像扔一块石头一样扑通,将他放在了这个湖面上。
将军的侄子刚好是自己的肚皮先落在水面上,水面啪嗒一下,弄得他肚皮一阵生疼。
好像感觉就是西瓜落在地面上了,虽然没有烂,但是已经瘪了。
然后,他就好像是落水狗一样,不断地伸出自己的双手,在水面上挣扎。
他想要说后悔,可是已经晚了。
其实面对这个该死的侄子,萧赜心里面早就已经很不顺眼了。
什么事情好像都要参上一脚,现在将军王被撤职了,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又在那里想尽千方百计在复辟。
面对新选出来的将军还有官员,还要百般刁难。
这样下去,恐怕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了。
所以,萧赜很恼火。
本来他不作死就不会死,但是他偏偏要这样作死,还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既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就让他来实践自己的豪情壮志吧,所以,就趁着这个玩笑,干脆就直接将他扔到湖水里面,让湖水来替他说两句话了。
旁边的太监小心翼翼地问萧赜说:“万岁爷,是不是救起那个落水狗?”
萧赜不置可否,看
着太监。
太监知道,这个东西,是不能迟疑的。要是慢慢在旁边看好戏,等到人淹死了,想要救人的时候,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