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赜扬长而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胜利者的姿势。那根本就不需要好像,因为他本来就是胜利者。
他看到钟无良的妻子还有儿子一点点都不在乎自己丈夫和父亲,就可以猜到,当初他都做了一些什么样的缺德事情了。
这些东西,是只能了解不能说的。
等到那些虐待他头颅的人都散去之后,钟无良的妻子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面前来,垂头丧气地站在了萧赜面前。
他们扑通跪在地上,做出一个痛心疾首的样子。
不过,萧赜似乎对他们好像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们连忙好像捣蒜一样地磕头,说:“对不起,对不起,皇上,我们错了。”
萧赜冷笑一声说:“你们,你们不是神仙吗,你们不是老大吗,你们不是作家协会的主席,还是临安书院的院长吗,怎么会有错?”
钟无良的小儿子,看看地面上的鲜血,还有那些碎肉,哭着对萧赜说:“王爷,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些死去的人的份上,求求你饶恕我们的罪吧。”
萧赜说:“你们何罪之有,不是已经死了吗?”
钟无良的儿子跪在地上,说“皇上亲自来行刑,我们看到已经很感动了。但是好像我们父亲刚才这样的死法,受到那么多人的侮辱,我觉得那是罪有应得。我们也做了坏事,希望你能原谅我们啊。”
说完,就将当初他们怎么陷害卓青姚,还有怎么追杀卓红姚的事情,全部都给说了出来。
卓青姚的父亲,可以说是连袖清风,红心不改,但是因为受到哪些太过无理而又反复无常的谣言,才会陷入到这样满门抄斩的境地。
那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被人陷害,终身没有翻身的概念啊。
钟无良的确是无良透顶了,就
连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都不放过。
萧赜不断地摇摇头,他觉得这件事情上,是自己没有一个很好的原则,是自己眼睛没有放亮,是自己昏聩,这样说来,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自己是昏君啊,昏君那是什么,就是可以亡国灭种的,可以害死人的君王啊。
他为什么要选择做了这样一个昏君,这个昏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是,在这些罪臣面前,是不能随便表达自己的不满还有懊恼的,所以,萧赜故意咳嗽一声,很生气地问道:“你们害死了卓家,来我这里赎罪做什么?难道是我要找你报仇吗?”
“不,不,不,换上您贵为天子,天下所有的事情,都听你的,所以,你能不能叫他不要报仇了?”
“呵呵,你长得不好看,但是想得倒是很美。做了坏事,不是找被伤害的人原谅,而是想要找我,用我的权力来压制别人?你们也太奸恶狡诈了吧?”萧赜说着,就恶狠狠地指着这个钟无良的妻子。
钟无良的妻子知道,那是自己教子无方,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但是她还是愿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跪在地上,爬到了卓青姚面前,说:“卓少爷,请您原谅我们吧!”
卓青姚冷冷地看着他,也看看自己的妹妹。
现在,自己已经是封疆大吏,对这些事情理论上已经不用管了。
但是既然刚才这个女人求了皇帝,皇帝也间接答应了,不如就给皇帝一个面子,也算是给自己积一点阴德,就冷笑一声说:“呵呵,原来是你杀了人啊,要不要也跟您丈夫一样,你们在地底下也好有个伴?”
钟无良的妻子说:“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敢要了。真的不敢要了。”
说着,
就痛哭流涕,如丧考妣。
卓青姚说:“这件事情,皇上不处理,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你不要变本加厉,还敢做这样的小动作的话,到时候,我也斩了你们全家!好像白切鸡一样!”
说完,就抽出自己的宝剑,然后放进剑鞘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