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姚点点头:
“看起来的确是不错,而且相当不错,但是,回头这衣服怎么脱啊,又要脱半个时辰?”
萨其马哈哈大笑,没有理会这么多的事情了。
平时,萨其马就是萧逸朗的御前侍卫。因为从小长大的情分,基本上就没有任何主仆的概念。他们两个人与其说是当差和保护的对象,不如说是一起共同成长的情谊。
卓青姚忘记了主仆之间的不可逾越的鸿沟,就是没有一点点地位地跟卓青姚说笑起来了。
“老爷还打算慢慢脱了衣服吗?很多人拜完堂,直接就将这衣服用刀子一割,然后就扔了不要了。”
哇!果然是皇帝的人,大概皇家都觉得自己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对于这样的东西,经常都是不屑一顾的吧。
怪不得都说皇家的人不知道柴米多贵,因为他们从来就不差钱的。
卓青姚看看自己的衣服,想到背后那些人们艰辛付出的汗水。估计这样的东西,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做成吧。
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衣服,就给穿的人办一场婚礼,或者是什么礼仪,然后就剪碎。
看来真的有一种十年磨一剑的感觉啊。
更加让卓青姚过意不去的是,这个衣服竟然如此珍贵,可是过了一天就没有用了。
可惜可惜,罪过。
然后,就是宫里面的教导嬷嬷过来给这个卓青姚讲宫中婚礼的礼仪了。
宫中的婚礼,有和民间婚礼相似的东西,也有一些跟民间婚礼不太一样的地方。
但凡是结婚,都讲究一个顺利,一个吉祥。但是毕竟皇宫还是皇宫,皇宫还是要有自己的特色的。
就是很多乡下用的是木头的材料,到了皇宫这里得换成金色的东西。
还有一些乡下不吉利的物品,在这里就变成非常吉利的称呼了。
接下来就是一段嘤嘤嗡嗡的介绍。
卓青姚流落在农村的时候,曾经听很多人感叹过哪些什么豪门公子,甚至那
些王公贵族多么逍遥自在,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看上去好像是神仙般的日子。
但是现在,第一天做了这个地方的老爷,就知道,原来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那些人是需要服侍主子,来来去去,非常辛苦。可是,这工人是很多很多的,而主子就只有一个。
好像一场婚礼,要是做下人,只要做自己分配到了那些事情,或者是端茶倒水,或者是跟着主子,或者是教导礼仪。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可是作为主子,却要从头到尾都这么伴随着,跟人一起,听他们的教训。
虽然被人服侍比服侍别人要自在多了,但是毕竟这样被人服侍,要坚持很长很长的时间。
那么长的时间,就算是轻松的事情,做多了也会很烦很烦。
“不做富贵人,不知富贵苦!”
卓青姚突然随口吟诵出一句诗。
“老爷果然好文采!”现在有了下人,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要是当初自己隐居山林的时候,不管你说多少话,都会被人当做是废话。
但是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说一句话,马上就有人在后面好像是应声虫一样,要么就照着你的做,要么就给你奉承几句。
卓青姚看看时间,大概才不到四更天,就问道:“你们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启禀老爷,五更,五更才能出门。
卓青姚小时候学习本领,就对那些繁文缛节,还有写字念书的事情特别烦恼。没想到,现在遇到这些事情,反而又想要去读书了。
当然,对他来说,读书就等于是一个逃避,这样是很不好的。
卓青姚看着旁边的那个萨其马给自己穿衣服,但是自己却只能伸手或者是缩手的样子,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舒服。
但是毕竟自己以前是习惯自己动手的了,现在感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