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怎么可能走到隔壁去!”
江临安看着萧逸朗,不管他的一颦一笑,好像都是为了自己。就算对自己吼,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
她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萧逸朗潇洒地走出了宫门,转身消失在御花园当中了。
江临安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感觉心里面五味杂陈。
自己在家里面的时候,总是受到妹妹、朱逸群的欺辱。就算是江云海在背地里支持她,也只能不痛不痒地安慰几句话。
相反,在家里面跟萧逸轩接触的时间是最多的,跟萧逸轩的感情也是最好的。
只有萧逸轩愿意到楼上面接着她,只有萧逸轩愿意出面来制止江临花对自己的欺负。
她原以为自己会跟萧逸轩在一起。直到出现了张小婉。
先是张小婉不断地叫自己“相公”“相公”,到后来,发现自己是女儿身了,就改叫萧逸轩“相公”了。
张小婉的“相公”是没法拒绝的,一旦被她当成了相公,就好像是牛皮糖一样,怎么也去不掉。所以,萧逸轩虽然不断地在嘴上拒绝,但是心里面也只能勉强就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了。
所以,四个人就只剩下萧逸朗和江临安了。江临安自然就成了萧逸朗的拍档了。
她努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不过感觉身体非常沉重,好像一滩烂泥一样。
宫里面的太医诚惶诚恐地走到房间里面,叫了一声“公主吉祥!”
江临安对太医抱怨道:“吉祥个鬼啊,床都下不了,还怎么能吉祥?”
太医跪在地上说:“公主饶命,奴才正是要给公主请安,看看能不能让公主早日康复。”
江临安伸出自己无力的手,太医小心翼翼地搭上一块绸缎
,用手指在上面打脉。
来来回回打探了好多次,都摇摇头,对江临安说:“泰昌公主,这个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相信你是听说过的。”
江临安点点头,说:“讲重点!”
太医战战兢兢地说:“恐怕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好的了。”
江临安说:“我要随军打仗的,你跟我说不能好,这到底几个意思?”
太医磕头好像捣蒜一样,一边求饶,一边解释道:“这真的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这身体也是公主殿下您的啊,您自己都不能控制好您的身体,我们做奴才的,怎么能……”
“真是一群废物!”江临安对太医吼道。
太医连忙跪在地上,对江临安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才不过是尽人力知天命而已了。”
“你们不会打激素吗?激素一旦上来,马上人就有力了啊!”江临安想到自己在高中学过的生物知识,这世界上,没有知识真是可怕。
“您说什么?什么叫做激素?”太医顿时蒙圈了,因为激素是后面发明的一个词语,在江临安穿越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被发明出来。
江临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于这些老古董,跟他们说激素,就好像是天方夜谭。
她觉得应该说一点通俗易懂的东西。
她就对太医说:“打鸡血,你们知道吧?”
太医点点头,说:“可能知道。”
江临安说:“你们给我打鸡血,然后我就马上有精神了。”
于是,太医马上就找到了一盆鸡血,准备往江临安的口里灌进去。
江临安说:“我们要的是打针,你不知道吗?”
太医们全部都蒙圈了,他们没有试过打针,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
江临安说:“就是找一个极细的管子,从血管里面插进去,然后,把鸡血从管子里面输
进血管里。”
太医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说:“公主殿下这是要逗我们玩吧,这血管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这样呢?”
江临安摇摇头,说:“我说的是实话来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