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的桌子搬到家里面的时候,江临花可以说是看的目瞪口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正正方方的桌子,四周凸起,中间是厚厚的绿色毛毯。
四条边上,每条边都有一个小小的抽屉。
江临花打开一个抽屉,看到里面有几个圆圆方方的小牌子。
江临安知道这是麻将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文苑的人,还要在这里打牌?
见到江临安呆头呆脑地出现在自己的脑后,江临花怒斥道:“看什么看?丑八怪!”
江临安不动声色,继续站在那里看。
“我都没见过的东西,你也看得懂?”江临花一脸尖酸刻薄地叫道。
“嗯,我见过。”江临安小声地回答。
“你看过?那你说说,那是做什么的?我们打个赌,要是等他们来做了,你又说对了,我就给你黄金10两。”
江临安可是好几斤的黄金都见过,那里还会在意她的十两八两,也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麻将桌,不说话,也不看她。
“喂,你妹妹在跟你说话呢?好歹你说一句啊!”江临花实在忍不住,开始主动跟江临安说话了。
江临安说:“这个,应该是他们赌钱用的桌子。”江临安冷冷地说,说完,又直勾勾地看着那张麻将台。
就是这张麻将台,曾经在季风集团发生了多少事情、每次朱逸群输了的时候,就会叫江临安上来“补角”。
江临安明说自己不会打牌了,但是朱逸群却信誓旦旦地说,他可以教她。
可是,每次他“教”她的,都是输的。输了,朱逸群就振振有词的说:“打牌的东西当然有赢有输嘛!”
然后她就要乖乖地掏钱。
好不容易赢了一把,朱逸群就一脸笑容地对江临安说:“你看看,这打牌可是我教你的哦,你
不能对不起你的师父吧!”
反正,这张绿色的麻将桌,就好像是证券公司里面的一大片绿油菜,将江临安的钱,全部都吞噬在这里面了。
可是,这是梁朝,一千多年前的梁朝!麻将还没有像今天这么普及,所以江临安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的东西,江临花是绝对不相信的。她噗嗤笑道:“什么麻将?那是什么鬼?难道堂堂文人大学士,也会无聊到吃酒赌钱?”
江临安说:“他们要赌钱,我有什么办法阻止呢?”
江临花用手帕遮住自己的嘴巴,嘻嘻哈哈地笑道:“你看你,你看你,你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虽然我不要你的钱,你也不可以信口开河不是吗?”
江临安说:“这是你问我的,我就告诉你,你不相信就算了。”
说完就走出了所谓的文苑办公厅。
江临花指着江临安离开的背影,说:“这德性,差点我以为又发神经打人了呢!”
江临安只当做她是一直疯狗,不仅仅是追着人咬的疯狗,就叫起来都不利索的疯狗。
张小婉看到江临花插着腰指着空气大骂,也在萧逸轩的寝室门口,学着她的样子,指着她。
不过她没有出声。因为萧逸轩不让他出声。
过了几天,他们的“雅集”果然就“雅集”到江家来了。
只见钟良友手里面拿着一个首饰盒一般的箱子,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钟良友就打开了大箱子,将大箱子反过来。
里面一寸见方的好多小木片就倾泻下来了。
江临花在窗外看着他们四个人,将这些木片放在绿色的桌子上,来来回回揉搓,然后堆成四条整齐的砖头。
江临花只听到里面又是“碰”啊,又是“杠”的,一下子,他们就开始给钱了。
江临安小声地在江临
花耳边说:“怎么样,没骗你吧,他们是在打牌呢!”
江临花之前只听过上海人会用一种叫做什么骨牌或者是纸牌的,没想到,这样的牌也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