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逸群跟夏流沙“商量”,不过是想探探她的口风,就算她不同意,他也要一股脑儿去做的。
朱逸群知道,女人不过是这么一个东西。
只要自己玷污了江临安的身子,找到证据,去跟上江云海谈判,江云海也就无话可说了。
他想到这个江临安,虽然脑子不清醒,但是长得是珠圆玉润,眉清目秀,好像出水芙蓉一般。
这和夏流沙年轻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神似。
只不过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当年娇艳欲滴的夏流沙,早就被岁月给侵蚀得不成样子了。
不过,男人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不断地娶新
的女人,还可以骗自己说那就是自己唯一的女人。
所以,不管老婆怎么变老,身边的人,可以永远年轻。
此时此刻,恐怕江临安已经在梦中,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于是,他身上被江临安弄出的伤疤顿时感觉痊愈了。
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痛,他又开始飘飘然。
江临安的房间里面,花烛高照,缥缈的青纱帐将那个令他热血沸腾的倩影弄得缥缈虚无。
江临安半眯着眼睛,对着红烛发呆。
她在想着那天夜里若有若无的身影,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时候,窗外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隐隐约约,还
能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猥琐相。
难道又是他?
就在江临安看着外面若有所思的时候,墙上飞下来一道玉树凌风的身影,身手敏捷地和那个猥琐的男人打斗起来了。
男人自然不是黑影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那个身影按倒在地。
江临安连忙走到窗前去看。
原来是阿福。
朱逸群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地对阿福说:“别挡了你管家爷爷的好事,要是叫起来,恐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阿福一脚踩在朱逸群的胸口上,说:“堂堂一个江家大管家,半夜三更跑到二小姐房间,你想干什么?”
朱逸群
说:“你再不放开,我就告你一个尖银努略的罪名!”
阿福笑着说:“好啊,你也不想想,你不跑这里来,怎么可能遇到我?”
朱逸群在江家可以说是说一不二的,就算江老爷在,也会被他这样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笑逐颜开。
没想到这个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竟然跟自己顶起嘴来了。
于是,他指着阿福的鼻子说:“阿福,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信不信是在老爷面前治你个罪名,让你马上捡包袱走人?”
果然是贱人一枚,恶语中伤这样的话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恐怕这个世界上也没谁
了。
阿福从腰间抽出一枚金牌令箭,在昏暗的月光中,显得寒气逼人。
这是皇宫的信物,只有太子和几个郡王才有。
朱逸群早就听说当年皇帝将一个皇子放在江家寄养,当初还以为只是空穴来风。
没想到他竟然藏得这么深!
这金牌令箭可不得了,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还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他连忙跪在地上,说:“王,王……”
阿福马上、将剑鞘塞进他的口里,怕他说出自己的身份。
然后,服下、身去,对朱逸群说:“给我马上滚!今晚的事情要是说出去,你和夏家人,全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