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房间里面的动静,江府上下都跑到江临安的寝室来看个究竟。
江临花看到江云海和江母来到,故意揉搓眼睛,做出红肿的样子,万分委屈地说:“呜啦啦,呜啦啦,姐姐她打我,姐姐她打我……”
然后,揭开额头上面流血的地方给江母看。
可是,江临安也不甘示弱,好像猫狗护食一样,抱着她的红漆大木箱,说:“是妹妹抢我的东西啊,妹妹抢我的东西了……”
江母真是醉了。
都是及笄的少女,为什么还好像幼儿园里面的小朋友一样吵架?
吵的怎么还都这么无厘头啊?
难道是江临花抢了江临安的首饰
,然后江临安不愿意,就打了江临花?
可是,江临安不是傻的吗?她会珍惜这些金银财宝?
江临安不是废柴吗?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弄伤了江临花?
莫非是这些金银财宝,让江临安清醒了,然后学会保护自己的财产。
又因为这些金银财宝,给江临安洪荒之力,可以打破江临花的额头?
于是,江母避重就轻地说:“临安,别闹了,你妹妹怎么会抢你的东西呢?”
这显然是要息事宁人的节奏嘛!
江临安想起自己在季风集团被人排挤,遭人陷害的血泪史,总算知道什么叫做人至贱则无敌。
在这个贱人面前,
她一定要跟她一比贱高低!
在坏人面前,是不仅仅是人贱人爱,而且贱人还能占便宜,受保护。
她蛮横无理地说:“她来抢我的黄金,我就用黄金打了她的脑袋!”
江母看看那个打开的红漆大木箱,还有一旁抽泣的江临安,好像她手里还真的拿着里面的一把黄金长命锁。
而额头上面的那个伤痕,恰巧是黄金长命锁一个棱角的印子。
恐怕是这丫头听说顾家要娶她为妻,想要嫁妆想疯了。
可是,想要嫁妆也不能这么抢啊,毕竟这给了江临安的东西,就是江临安的。
更可恶的是,江临花还明目张胆地跑进江临安的房
间里面抢。
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江母于是对江临花说:“花儿啊,你知道你姐姐这里有问题,你也敢动她的东西,我看你还是还回去吧!”
江临花不甘心地说:“凭什么要给她,现在要结婚的是我!”
江母忙说:“你要什么东西,跟老娘要,老娘给你,别这里丢人现眼了,要是你姐姐发起神经来,再打得厉害一点,我看谁也帮不了你!”
江临花气冲冲地将手里面的黄金长命锁仍在墙角下,黄金锁当啷一下,翻了个身,缩在墙角里。
江临安高兴地捡起来,装疯卖晒地说:“哇哦,哇哦,黄金回来咯,黄金回
来咯。”
江母一把拉起江临花,说:“为了几个小首饰竟然弄成这样,也不嫌丢人。还不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回头落下疤痕,变成一个女包公!”
“嘿嘿嘿,女包公,她得有那个脑子不是吗?”江临安在房间里面听到江母的指责,心里面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就她那糊涂劲儿,一点好处就给收买了,还包公呢?不是有伤疤的就是包公,也有可能是灰太狼。
不过她刚才的机智勇敢,倒是和包公可以相提并论。
江临安伸出舌头,对着窗外狼狈的背影做了一个“略略略”的动作。
宣告自己在江家的第一场较量彻底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