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一曲千金······
所以萧晓筱认定了,谢耀就是壕无人性,对,非常无人性。
壕无人性的谢公子在听到自己的枕边人对自己的评价后,顿时无奈的道:“我真是后悔,没能让你知道,什么是妻以夫为纲。”
这时,谢耀的手已经扶上了萧晓筱的腰,而萧晓筱则一脸娇羞的望着谢耀,又不敢动,怕吵醒了那个病重的人,可这种还有第三人存在的感觉,真是不太美妙。
谢耀突然低下头,在萧晓筱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正要伸手去解萧晓筱身侧的衣衫时,突然,一声低吟溢出,谢耀的动作一顿,扭头望向里边,只见林烨然裹在被子里,厚厚的杯子,裹了不知道多少层,看着就像是一个超大型的夹心油条。
谢耀嘴角抽搐的指着那个被裹得动弹不得的林烨然,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萧晓筱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谢耀,一本正经的道:“哦,我怕路上有人暗害他,就给他卷在被子里,这样暗箭或是刀剑要刺进去要了他的命都不容易。”
该说萧晓筱是聪明呢,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谢耀深吸一口气,翻身下去,然后坐在林烨然旁边,摸了摸他的脉搏,从怀中掏出银针,在林烨然的脉搏上狠狠的扎了几针,看的萧晓筱都心惊胆颤的,总觉得谢耀似乎是把怒火都发泄到了林烨然的身上。可又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
“萧晓,有笔账,得跟你算算了。”
空气中的情欲渐渐散去,谢耀收好银针,正襟危坐,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然,就在方才,这厮还是一副饿狼的德行。
萧晓筱吸吸鼻子,“什么账?”
谢耀玉指一伸,指向林烨然,“心病?心之所系?林烨然?那我呢?”
天知道当
时谢公子听着暗卫的实况转播时,气的差点砸了手中的杯子。当然,那么没品的事,谢公子自然不会做。谢公子不过是所过之处,地砖碎了几块,桌子晃荡,凳子倒了,也没什么。
萧晓筱讨好的看着谢耀,讪讪道:“谢耀,你这醋吃的,可真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林烨然打断他们的好事,就是时候了?
谢公子是个很记仇的人,尤其,非常记仇。
所以刚才行针的时候,谢公子特意的用了些力道,让林烨然吃了些苦,还很是不厚道的,给林烨然多扎了几针,让他能好好的睡上几天。
萧晓筱捋了捋被谢耀弄乱的头发,笑意盎然的回答:“我除了捡了个病号,还找了个看门狗。”
看门狗?
皇后要是知道自己的侄子被萧晓筱这么形容的话,估计得气死了。
说着,萧晓筱把事情跟谢耀说了一遍。
在谢公子赞赏的目光中,萧晓筱得意道:“若不是叶家的人,还不知道皇后会做些什么?我吃了亏,总得讨点好处来不是?这不过是让叶子洲给我看几天门,也不委屈了。”
看几天门?
国丈的孙子,给你看门,还不算委屈。
谢耀哭笑不得,笑了笑,突然掩唇,轻轻的咳了起来,再抬头时,脸色更差了。
萧晓筱刚准备问是怎么回事,谢耀就弱弱的道:“萧晓,你过来。”
过去?
萧晓筱蹭到谢耀身边,结果刚过去,谢耀的身子就一头栽在自己身上。
萧晓筱吓了一跳,急忙让人加快速度回府。
叶子洲也确实是听话的来给萧晓筱看门了,一路上还高歌不断,放着鞭炮一路到了萧府,那姿态,就跟去迎亲似得。
萧晓筱没心情搭理他,一心的照料谢耀。好在谢耀不过是太过疲惫,晕过去了罢了。
叶子洲到萧府的时候,礼貌的敲门,然后看门小厮瞥了一身大红的叶子洲,粗鲁的回了句:“抱歉,新郎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