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家还是亵裤家,都是一样的,只要是谢耀,就成。“
萧晓筱的话虽然粗鄙,但是却成功的让谢子画狠狠的噎住了一把。
试想,任何人被人拆穿了,都不会很高兴,谢子画这样把面子当做生命的女人,自然也是。
当即就嘲讽的笑了起来,指着萧晓筱,“萧晓筱,你自认为,你配得上阿耀吗?你肚中无半点墨水,只知道舞刀
弄枪,阿耀文学武识,都是佼佼者,且医术横行天下,更有谢家做后盾,你有什么?你觉得,这样的你,不是高攀了阿耀,是什么?”
原本萧晓筱真的是个好心,想要来送点草木灰,女人嘛,这个时候,脾气不好,她萧晓筱也是不讲理的人,只不过有点蛮不讲理罢了,但是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谢子画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的缺心眼的地步,也就怨不得萧晓筱不耐烦了,当即便将草木灰一脚踹到了床边,与床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脚,萧晓筱是用了内力的,顿时床一阵,谢子画原本就瘦弱,被这么猛地一震,顿时一头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刚好栽在草木灰上。
“噗嗤···唔。”
刚笑出来,萧晓筱就立马把嘴巴捂住了,他喵的,不能乱笑。这种事情,得偷偷的笑才行。
然,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谢子画还没从草木灰上面抬起头,萧晓筱又很不给面子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美人,你这是要把脸当屁股使么?别急,我还没找人给你把棉布送来呢,到时候贴在脸上还是顶在头上都随你意!”
“你!萧晓筱!”
“哎,在呢,美人,你知道姑奶奶是以什么心态来见你的么?”
谢子画永远都猜不到,萧晓筱这样粗俗的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可怜人。你依附着谢耀而活,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谢耀想要什么。草木灰,我是真心拿来给你用的,只是,我萧晓筱最恨别人,跟我装。你懂什么是装么?就是笑里藏刀。美人,你到哪里,没人有资格管你,但是你要知道,我萧晓筱,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最擅长的,与你们后院女人的心计不同,我擅长,拔刀相向。”
所以浔阳城的人说她彪悍。
在她眼里,自有一套区分好人跟坏人的标准。
像是谢耀,像是楚嫱穆泽羲,她所看到的,就是人性的那份真诚。而最见不得的,就是人性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