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半夜的让人加高的院墙,还撤走了楼罗儿的梯子,这才害的这姑娘这么凄凉的骑在墙头。
楚相还甚是感慨道:“我家嫱儿当年爬墙的时候,可是从来不用梯子的啊!”
气的楼罗儿狗血差点喷了三升出来,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惦记的人住在楚相府呢。
此时穆元祈同样也是狗血差点喷涌而出,心中反复的质问自己,难道苏景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吗?真的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今天一天,圣安王府也没传来什么消息,这让穆元祈的心不由得稍稍沉了沉,情绪也不高。
“朕知道了。爱卿还有事吗?”
苏景抬眸,淡定的回答:“有事。”
“说。”
不能怪他语气不好,只能说,在这样一个他能够记得的日子里,却没有人与他一同记得,这种失落,就跟七仙女下凡却没遇见董永似得,伤心不能自已啊。
可这边苏景两眼不懂,依旧恭恭敬敬的道:“微臣说了,微臣是来,看着陛下批阅奏折的。”
大圣皇朝,从来没有一带郡主如同他穆元祈这般,被推上皇位不说,辅政大臣还能有观赏皇帝陛下批阅奏折的特权!
穆元祈压着心底的怒火,愤愤的瞪着苏景,好比瞪着一头白眼狼——
苏景也不说话,只默默的与穆元祈对视,反正她今天的任务,就是让穆元祈能够将朝政处理好就成,其他的,倒是与她无关。
“苏景,算你狠!”
穆元祈哼唧两声,主动的拿起奏折,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见穆元祈这般配合,苏景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本
书,坐在穆元祈的对面,端看起来。
“陛下可想过,微臣那日为何要带您去春合苑那种地方?”
穆元祈冷嗤一声,鄙夷道:“朕说过,朕的私生活,你别想干涉。”
干涉私生活?
得涉及到衣食住行生活起居吧?
想了想,苏景颇为赞同的道:“陛下放心,微臣对您的私生活,一定敬而远之。”
不止是敬而远之,最好不干涉才是最好。
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捻起一页书,翻过去,幽道:“陛下没有想过,秋试前一日,您去的那地方,微臣遇见您,见您借酒消愁。”
“朕没有借酒消愁!”
想起那日,穆元祈还狡辩一二,他才不是借酒消愁呢,他不过是心情不好,没事做,就喝酒了。
可苏景生气的,也正是这里,一看穆元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顿时就语气沉重了几分:“陛下可有想过,饮酒伤身,且不论您是君王,即便是寻常人,也不宜这般饮酒!况且,还是在青楼,若是有人想趁机对您不利,那么担心您的人,该怎么办?陛下难道都不曾想过?”
“你,这是关心朕?”
穆元祈似乎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些什么,以前有楚嫱在时,他倒是从未想过青楼之地不安全,可如今,苏景告诉他,这个地方不安全时,他突然有种后悔,自己确实不应该一个人去青楼,这跟吃独食没什么区别。
“罢了,苏爱卿既然都说了,那朕下次若是去的话,会叫上爱卿你的。”
说完,穆元祈十分得意的扬起嘴角。
苏景无奈的瞟了眼穆元祈,不再言语,她该说的,都说了。
两人沉默良久,苏景看书倒是看的挺舒服的,可穆元祈却半天奏折上的字没有看进去。突然啪的一声放下奏折,抬眸看着苏景,有些低落道:“苏景,
你是不是觉得,朕真的很差劲?”
苏景微微抬眸,浅笑答道:“陛下当知道,苏景是辅政大臣,若是君王差劲,那,微臣是没功夫这么清闲的。”
都清闲的看书去了,还不清闲?
穆元祈眼睛亮了亮,又追问道:“苏景,其实你不知道,朕羡慕六哥,对什么事情,都能一点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