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中,地位确实不如靳雅茹和靳思雨是一母同胞,她受的气,自然就不必说了。
“你说,要我帮什么忙。”
“告发你父亲,身为朝廷命官,结党营私,滥用职权,欺瞒圣听!”
“你疯了!你让我,告发自己的父亲?哈,哈哈哈~~~~”
靳琴心突然跟疯了似得,猖狂的大笑起来,楚嫱眼睁睁的看见一条鱼刚跳出来,被这阵笑声一吓,顿时脑袋一缩,掉进了水里········
“你可以选择不告发,但是,你自当是明白,你父亲做的那些事,早已败露,到时候,哪一桩,都是大罪,满门抄斩,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最好是想清楚,是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条命,还是与你的那些家人们一起,走向黄泉。”
其实楚嫱并不大喜欢这样威胁人,可是有时候,若是她也不喜欢动手,尤其是跟一个女人动手,那就只能动嘴皮子了。
靳琴心却突然笑了起来,眉眼飞扬,魅色天成,“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要求。”
要求?
不错,这姑娘有点智商,知道给自己谈判。楚嫱没拒绝亦没有同意,只道:“说来听听。”
可是,这年头,找死的人总是那么多,有时候,明明可以好好活着,可她们,却非要自寻死路。靳琴心的眸光流转,一字一句道:“我要做太子侧妃。”
“啪!”
这下,是一巴掌,没人看见楚嫱是如何动手,只听见声音,然后反应过来,靳琴心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个巴掌印,鲜红的,可见动手者是用了此生吃光了奶的劲儿去打的。
“你!”
靳琴心红了眼眶,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方
才还有事相求的楚嫱,为何转眼间便对自己动手起来。
楚嫱冷笑,有时候,将自己看的太重要,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不要跟不该提条件的人,随意提条件,会痛的哦~~~~”
说完,楚嫱吹了吹自己的手掌,漫不经心的道:“其次,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从来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惦记,这次是以巴掌,下次,是刀子还是什么,就不好说了。千万别把我看得太善良,不信你问问,上次某个女人,是掉进茅厕了还是怎么着了·······”
听完楚嫱的话,靳琴心的脸色变了,白了又紫,紫了又绿,绿了还能继续变色的,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道巴掌印。
“另外,我忘了告诉你,你那三妹,靳雅茹,之前在我府中装婢子,你父亲没有告诉过你么,他是想将你那好妹妹,送上德容王爷的床,结果没成功,如今你自荐枕席为妾,你父亲可知道?”
自荐枕席,为妾·······
靳琴心的心猛地一下坠落深渊,她就说,那段时间,为何父亲跟家人都是那般神秘,原来,是要为了他们的繁华未来铺路,而她,却只能成为自荐枕席的那一个,无人过问,可有可无。
“你什么都不给我,我凭什么帮你?”
“凭你,是靳家的人,还凭你,不想就这般死。人只要活着,就一切都还有希望。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一人,能够告发你父亲吧?”
楚嫱突然挑眉问道,靳琴心浑身一颤,明白了楚嫱的意思,能够做这件事的人,很多,她不过是最适合的一个。
“你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写一封信,将你知道的,都写进去,我保你不受靳家祸事的牵连,还可以给你千两白银,保你此生无忧。你可以想想,靳府
的例银,你一月,不过十两,还抵不过大门大户的婢子,千两,足够你过十年了。”
“十年之后呢?”
“靳小姐,你还想,我给你养老送终么?“
十年之后,你丫的不嫁人生子啊!是不是顺带着连你家那口子都一起养了?
楚嫱眼神微冷,定定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