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的脸色都变了。
见那男人生
气了,穆元祈笑的更是古怪,有些担忧的扫了眼男人,掩唇低声道:“我这不是,怕你打不过这个女人么。”
这话无疑就是煽风点火,本来那男人没想过要将容浅如何了,可听穆元祈这么一讽刺,顿时热血上脑,嘿嘿一笑,朝着身后的人手一挥,怒斥道:“给我上!往死里打!”
容浅的目光一移,恰好与楚嫱冷冷的眼神对上,顿时便变得恶毒狠厉起来,哑着嗓子,怒喊了几句,结果被那些人误以为是骂人的,顿时打的更凶了。
穆元祈转身就拉着楚嫱跑了,这种场面,嫂嫂还是别看的好。但是想了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容浅,心里却又十分不甘 。
“嫂嫂,这样,太便宜她了!”
瞅着穆元祈一脸的愤怒,楚嫱顿时就哭笑不得,点了点头,沉吟道:“放心吧,我已经让安大哥去安排了。”
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容浅?这辈子,她就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说起来,还真是觉得好笑,自己竟然两次三番的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还都差点丢了小命。楚小姐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小命,连阎王爷都没收,她容浅倒是着急着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往阎王那送?!
“元祈,这辈子,你会遇见很多人。有喜欢你的,自然也有不喜欢你的。有仗义助你的,也有阴谋害你的,可无论是哪种人,定要记住,给自己留个底线。对你太好的人,或许你会成为他的累赘。害你太深的人,不必刻意报复,也不能不给点教训。但却要明白,也没有人天生就是菩萨,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原谅他。人生,本就是善恶交织,没有绝对。”
穆元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脸的懵逼德行。
楚嫱乐了,嘿,她现在越来越能忽悠人了。
再繁华的地方,都会有一些肮脏不堪入眼的地儿,泸州城内,有一座破庙,地处偏僻,一般少有正经人来。
容浅半
死不活的窝在地上,任由旁边的乞丐在她身上乱来,却不敢反抗,一反抗,连这最后的栖息地儿都没有了。
国破,弃百姓而逃,现在人人听见容浅这名字,都是吐口水,辱骂,她成了过街老鼠,走到哪里被欺凌到哪里。
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
闭上眼,心中的恨意渐浓,眼角划过两道泪水,很快便划入发髻中。
“姑娘,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突然,一道祥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容浅倏地一下睁开眼睛,满脸期待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已经有许久,没人这般对她说过话了。
顿时,容浅就跟掉入深渊的人急切的抓住一根稻草般,哽咽道:“大叔,救,救我……”
那男子怜惜的抚了抚容浅的脑袋,叹气道:“这可怜的孩子,与大叔回家做个闺女可好?”
“好,好。我愿意,愿意!”
许是经历了太多的苦,容浅没有任何的防备,只急切的希望能够摆脱现在的这种命运。她就是那只从梧桐树上跌落下来的凤凰,可悲催的是,这只凤凰,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只披着凤凰羽衣的乌鸦。
那人点点头,扶起容浅,和声道:“走吧,孩子,随我来。”
可这世间,哪来的无缘无故的关心与好,更何况,是对容浅这样的人。
车在泸州城内最是热闹繁华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地方,一到夜间,纸醉金迷,笙歌燕舞,好不快活。现在这时辰,姑娘们要么尚在房中歇息,要么便无趣的在花厅聊天打发时间。
容浅一脸惶恐的望着眼前的地,紧张道:“这,这是什么地?”
这还用说,这就是青楼。
泸州城内最乱的青楼。泸州在大圣西南地,靠近蛮族,不时的有些个蛮族的男人成群结队而来,要一位姑娘,去伺候,而往往次日,那姑娘生死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