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捡起方才用来砸楚嫱的花,委屈的看了眼楚嫱,然后愤愤的将那支花,再一次的砸了过来。
就在楚嫱闭上眼准备承受这次明袭的时候,穆泽羲突然在那支花即将到达她的面门的时候,一把握住,动作十分的优雅,就像是顺手这么一捏一样。
“她接受了,你们且回去吧。”
或许是因为穆泽羲那天生的贵气,以及那不怒自威的话语,两姑娘瑟瑟着身子,对视一眼,转身便跑了。
楚嫱松开穆泽羲,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好,没惹出什么祸。
穆泽羲将花丢在楚嫱手中,心情甚是不错的道:“虽然知道你方才说的话是假的,但是,我竟还是有些欣喜。”
方才说的话?
啥话?
仔细的回想了一遍,突然,楚嫱反应过来了,自己方才说,本王已有心上人了。
想起来之后,楚嫱才发觉,今天他么的温度真高啊!他么的今天是不是穿多了啊!哎呀,自己是不是发烧了?为何脸会这么烫?
两人一路相携散步去谢府,只是在路上的时间,都用去了大半日。两人在外一直玩到日落,这才到了谢府。
谢耀与穆泽羲坐在外间饮茶,里面的软塌子上,楚嫱正趴着呼呼大睡,十分的没形象。
谢耀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嫱,又看了眼穆泽羲,有些同情的道:“想来你每夜过得,应当是极其悲惨的。”
“你这么说,本王倒以为,你是吃不着葡萄反倒觉得葡萄酸。”
穆泽羲缀了口茶,微微挑眉,回答道。
被穆泽羲这么一说,谢耀的神色顿时暗了下来,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与你不同,嫱儿又与她不同。嫱儿自小追在你身后,你却扭捏了这么些年,说起
来,倒是好笑。”
说起以前,穆泽羲自己也笑了。自小他身边围的女子就多,只是能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淡之后还能留下来的,怕是只有楚嫱。不过,响起谢耀与萧晓筱,穆泽羲又不由得调侃道:“她若是自小就追在你身后,只怕如今,你早已残废了去。”
“即便是残废,本公子也会身残志坚。”
按照现在谢耀的能耐,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断了的话,倒是容易。
“你今日来,不会就是为了给嫱儿找一张床睡吧?”
楚嫱是一到谢府见着软榻就扑上去了,像是累极了的样子。只是,这睡觉跑到人家家睡,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穆泽羲面色如常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不过是顺路罢了。顺便,向你寻些上好的金疮药。”
顺便?
有真么顺便的吗?
谢耀深吸一口气,警惕道:“该不会,又是打我的药的主意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谢耀公子被穆泽羲夫妇不知打劫了多少好东西去,谢耀如此紧张,自然也是正常。
见谢耀如此,穆泽羲不由得轻笑道:“嫱儿昨日误伤了萧晓筱,这些药,你确定舍不得?”
“拿!你随意就是。”
谢公子突然凛然大义道,然后又补充道:“昨日她来时,已经给她处理过了。只是,我给她的药 ,她指不定当做毒药。”
这么一想,倒是有些悲哀了起来。想他堂堂一个神医,竟然沦落到这种又被人怀疑医术,又被人怀疑医德的境地,当真是可怜。
“你今日来,不会就是为了来打劫我吧?”
“闲来无事带她随意走走,顺道过来而已。”
又是顺道······
这谢府,怎么就这么顺道了······
谢耀公子有些无奈,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听闻元祈在你府中?她怎会闲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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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穆元祈跟楚嫱狼狈为奸的德行,两人在一块,楚嫱怎么会闲着?
这一点,谢公子想不通。但是,看着穆泽羲的神色,似乎颇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