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戳在楚嫱的胸上,楚嫱怔了怔,低下头,盯着那双戳着自己的胸部的葱花一样的手指,悠悠的道:”亲爱的,你知道吗,这是我的胸,不是豆腐。“
鱼儿一惊,立马把手缩了回来,退后几步,离楚嫱有段距离了之后,这才跪下来求饶:”小姐,奴婢僭越了。是奴婢错了,请小姐原谅。“
真不知道古代人怎么发明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这好好的膝盖,早晚有一天得跪断了去。楚嫱的神色十分的忧郁,你能想象,一个天天想着爬墙的女子,被自己的丫鬟非礼的感受吗?求心理阴影面积好吗?
但是,瞧在鱼儿这丫头刚才陪自己做了一场戏的份上,楚嫱决定,不跟这丫头计较了下次注意了,别再戳胸部了,这好不容易长大了些,别再给戳进去了。
鱼儿颤抖着小心肝站了起来,瑟瑟的看了楚嫱一眼,问:“小姐,鱼儿觉得您这尺寸不对了,赶明找人过来给您量量,
这衣服是得重做了。”
额,鱼儿,咱,可以先不讨论这么重口味额话题吗?换个话题吧。
楚嫱叹了口气,盯着鱼儿那纯真的眼睛,问:“亲爱的,你说,今天我是吃红烧鱼呢还是清蒸鱼呢还是油炸鱼?”
鱼儿一个瑟缩,浑身颤抖,弱弱的回答:“奴婢,奴婢不知,小姐不如改日再吃吧,今日府中的鱼,不是很新鲜。”
瞧着鱼儿被自己吓到的模样,楚嫱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出来,安慰道:“傻丫头,你以为你家小姐我要吃了你?放心,我没那么变态。”
鱼儿的内心在吐槽着,小姐,您确实没这么变态,您是很变态。当然,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不然今天真得吃鱼了。
“小姐,您快些吧,换好了衣服,用过膳,怕是咱们就该回去了。”
这个不用鱼儿说楚嫱也知道,她现在已为人妇了,还是要回六王府的。哎,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想来楚相也定然恨不得她立马滚回去,不然见着她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怕是饭都得少吃两碗了。
想到这,楚嫱的心就跟压了一千斤的大鼎一般,难受到了极点。
“小姐,我觉得,您还是问问王爷,容氏那女人该怎么处置,我怎么听人说,太后要为容氏指婚了呢?”
指婚?
那不就是乱点鸳鸯谱?
楚嫱一惊,指婚这种事情她知道,本来就是乱来的,现在容浅又是一个质子的身份,能有什么好的婚事?
记得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女子是用来联姻的工具。质子,更是下贱,甚至有质子过得连最下等的仆人都不如。容浅算是幸运 的,能够得穆泽羲庇护那么多年。楚嫱不是悲天悯人的人,只是无端的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许是之前没听穆泽羲说过这事,大抵是因为穆泽羲不想说吧。
说的是,容浅的婚事,跟她有什么关系?若是穆泽羲不甘心,自然会去阻扰。只是,穆泽羲怎么想?楚嫱也不愿多想了,这事,顺其自然吧。
楚嫱也没多想,便只是交代了鱼儿几句这事不要多管便回去查看一下,自己的尺寸是不是真的不对了?若是真的,那可是省了好多的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