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贱人啊,就是矫情!穆泽羲这个死贱人,自己每次要去见他顺便跟他解释一下身份的事情被拦住不见,混在谢耀身边,倒是顺利的混了进去。楚嫱无语,这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谢耀才是每天陪他穆泽羲睡觉的人吧?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简单的将头发折腾了一下,楚嫱这才被谢耀带着进去见了那个躺床上的贱人———穆泽羲!
谢耀简单的跟穆泽羲说了一下这些日子京城的一些事情,无非是什么某大官失手打死了自己府中的歌姬,被歌姬的家人告状告到了吏部尚书那去,据说还是当街拦了吏部尚书的马车!多么威武!
只是又说,萧家长子萧长奕接了圣旨,许他在家休养半年,再去镇守边境,圣上体恤,想要赐婚,结果萧长奕直接装晕,在府中躲了好几日,愣是没接圣旨。
楚嫱不由得咂舌,自己这皇帝公公得多闲啊!管完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又来管你家大臣的儿子的,有本事,咋不管管你身边的太监的呢?
“对了,差点忘了,元祈前几日将国子监的某个学生给打了。”
谢耀似是突然想起了好笑的事情,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楚嫱,似乎愁容也散了不少。这种惹祸的事情,只怕是楚嫱更感兴趣。
穆泽羲的神色冷了几分,冷哼道:“怎么回事?”
穆元祈惹祸其实已经不新鲜了,但是这次能够让谢耀专门一提,说不定其中还真的有什么故事呢。
果然,谢耀也没拿腔作调的,直接开始讲述穆元祈这个小混账是如何在京城作孽的!
原来竟是穆元祈不知为何兴起,非要去国子监,去了之后,由于穆元祈的作风着实是太缺德,在夫子屁股后面画王八,又给睡着的同窗的裤裆处倒水,所以有一个弟子看不下去了,指着穆元祈的鼻子大骂穆元祈没道德!结果穆元祈一个气愤之下,随手拿了一本书,朝着那弟子砸了过去。那书不是别的,恰好正是《道德经》。
楚嫱听完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捂着肚子狂笑不已,“道德经!哈哈哈啊,他幸好拿的不是《金瓶梅》,不然,又
得背上一个淫乱之名!”
穆泽羲的半边脸一抽一抽的,穿着中衣坐在床上,看着楚嫱笑的跟个,跟个疯子似得,忍住了自己要冲上去一把掐死她的冲动。
“那还好,你问问穆泽羲,他跟元祈比起来,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耀继续煽风点火,这几日穆泽羲跟楚嫱冷战,连带着苦了他,总有丫鬟下人过来说要调换差事,请求换到别处去当差,这里的温度太低。所以谢公子又是处理家族上的生意之事,又要处理府内的琐事,还要兼职穆泽羲的私人大夫,更的是确保自己妹妹不随时闹上吊。着实是忙的焦头烂额啊。
“哦?穆泽羲难道强抢良家妇女了?”
楚嫱对穆泽羲的事情似乎颇有兴趣,顿时将手中的橘子往黑着脸的穆泽羲嘴里一塞,自己认认真真的期待着谢耀的话。
谢耀沉吟了片刻,盯着穆泽羲杀人的视线,道:“当年那达蒙族前来京城朝拜,达蒙第一勇士嘲笑穆泽羲生的细嫩,似女人,怕是连枪都提不动。穆泽羲二话不说,提枪就跟那勇士打了一架,直打的那勇士跪地求饶。后那勇士问穆泽羲用的是什么枪,竟这般轻盈,你猜穆泽羲怎么说,他说,用的娘娘腔!”
“哈哈哈哈——”
楚嫱再一次笑疼了肚子,虽然穆泽羲阴沉着脸望着她,但是不知为何,听到别人说起穆泽羲,她竟是觉得十分的有趣,希望自己知道更多。
做人不能太过,揭短也要有底线。谢耀笑够了,也不多说,直接就跟穆泽羲打了招呼,去忙自己的了。
屋子里只剩下楚嫱跟穆泽羲。楚嫱不由得汗颜,谢耀还真是体贴,走的时候竟然把门都给关上了。是怕自己被穆泽羲家暴的时候影响别人吗?
相对无言——许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