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内心万分的纠结。
突然，他的记忆开始严重的紊乱，身上的气势也在改变。他头痛欲裂，双手紧紧地抱着，不断的嘶吼：“啊……”
一尊拥有天之力的天元强者，竟然在片刻的时间疯魔了。
“我艹，无始这家伙什么时候嘴遁这么强了，竟然只凭借一张伶牙俐齿将一尊天元给说疯了！”孔雀等人啧啧称奇，看着天空中的那只背影，震惊莫名。
杨戬苦笑，他可不想小孔雀那么单纯。这四眼至圣一定不是因为两句话就能逼疯的，真正逼疯他的是两句话中的真相。
一尊天元呀，竟然会是一名棋子。杨戬不由得感慨万千，这等强者都是棋子，那自己呢？会不会也是某位大人物指掌间的棋子呢？
“不错，你就是棋子！”如果神帝张百忍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无情的打击杨戬的内心。
“啪啪！”四眼至圣的身体停止了挣扎，缓缓的从空中站起来，双手鼓起了掌。他的目光充满了诡异，嘴角挑起笑道。“没想到，本尊藏这么深都能被你知道！”
“靠！他竟然真的是一个被人控制的傀儡！”大鹏等人吓得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这四眼至圣竟然在转瞬间变了一个人。
无始背对着他，依旧没有回头。“这点小伎俩，还上不了台面。现在可以说一说，你的身份嘛？”
“吾乃天擎！”占据四眼至圣的人，缓缓的开口。
“天擎，本尊不曾听说过。你难道也是那所谓的——天？”无始诧异的猜测。
天擎摇了摇头，背负双手屹立的半空中。周身被各种天地法则环绕，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比四眼圣人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本尊不是所谓的天，吾就是吾自己，从不为别人而活！”
“是嘛？”无始笑了。“你故意培养一枚棋子，还让他帮你收集天之力。你想做什么？难道想要成为下一任道祖吗？”
天擎举手抬足之间，天空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丝线和神链。这些就会第二界天地的万道法则显化，他竟然能够轻易的掌控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