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女子泪流满脸哀求,不停嚷着:“饶命!”
距离虽然有点远,但是,慕容丑还能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蕴香香。
华君钰见慕容丑脸上多了一丝惶恐,满带欢喜钳住她的下巴,戏谑低念:“那个贱人竟敢窜通独孤城企图谋害朕,朕就要她尝一下洛水惊鸿和出水芙蓉的滋味。”
说罢,他把袖一挥,池边的宫女太监连忙向池中的蕴香香砸鞭炮。
“啊……不要!不要!饶命啊!陛下!”
四面八方的鞭炮炸落身上,惊慌失措的蕴香香在小船上又跳又喊,彷徨跌入池中,叫得更加惨厉,好像有魔鬼抓
她一样,绝望的脸竟是无助的惊恐。
岸上的宫女和太监倒是笑得欢喜,越发使劲往蕴香香炸鞭炮。
慕容丑看在眼里,紊乱的呼吸越发急促,仿佛在池上的不是蕴香香,而是自己,她拽紧的拳头尽是冷汗,发抖的身子时而发冷时而发热。
华君钰侧头看了看浑身发抖的她,凑到她耳边阴冷低念:“背叛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今天你在岸上看戏,明天就到你在池上演戏了。”
慕容丑吞了一口唾沫,只见蕴香香被水淹没下去,一会儿,她淹没的地方漾起一波激烈震动,偶尔看到有鱼儿跳跃,再一会儿,
这剧烈抖动的地方漫上鲜血来。
“……”慕容丑触电般捂住自己的嘴巴,差点没吐出来,顿时浑身发冷,从脚趾冷到发梢,她急促呼吸,扭头看了看华君钰,只见他身上的纹龙好像魔鬼一样长牙舞爪。
胸口突然像被什么堵住了,喘不过气来,她眼前一黑便昏阕过去倒在地上了。
华君钰勾起一抹阴险的冷弧,垂下眼眸睨向倒在地上的慕容丑,冷声戏谑:“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还没上船,就吓坏了。”
他轻翘嘴角盯着慕容丑,阴险低念:“慢慢跟你玩,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华君钰在
寝室里踱来踱去,再转进内房睨向围绕在床边的太医凌厉责问:“她不就是吓晕了吗?怎么还不醒来?”
其中一个太医战战兢兢走过来说:“陛下,这位姑娘不仅受了惊吓,而且邪寒入体,很严重了!”
“邪寒入体?”华君钰拧紧眉头纳闷低念。
太医迫不及待点点头说:“应该有好几天了,病得不轻,再加上惊吓,现在浑身发热,如果三个时辰之内没能降温,恐怕,有性命之忧。”
“你说什么?”华君钰揪住他的衣衫凌厉责问。
“陛下饶命啊!”太医吓得连忙扑跪到地上。
华君钰狠狠踹了他
一脚,疾步走过去,看了看满脸难受的慕容丑,他俯身过去摸了一下她烫热的脸,再睨向其余两个太医责问:“有什么办法能救她?”
两个太医怔了怔,连忙说道:“只要她能恢复正常的温度就好了。只是,这姑娘虽然已经把药喝了,但是……她的体温还是不能降下来,而且,越来越热。”
华君钰踱了两步,指向昏迷的慕容丑说:“命人找些冰来,把她的衣服全剥了,朕就不相信她的体温降不下去!”
“不行的!”其中一个太医连忙说道,“她现在是邪寒入体,如果再受凉,如有不慎,恐怕回天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