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芨还是没能说服水兰,白芨甚至想过替水兰进去,只是很可惜,白芨一是自己也不能确保安全,二是根本就不认识这两种草药,更加不知道性能和特点,万一找错了,白跑一趟不说,反而耽误时间,水兰思索着还是自己去比较安心,但是水兰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进去,她从白芨口中知道了一些琐碎的关于**的险恶,她只能做一些防护措施,比如多带一些毒虫毒兽比较忌讳的草药,以及防蚊虫叮咬的药,中毒后可以解毒的药丸什么的,在此,水兰不得不说白无情的药屋确实有不少宝贝,她搜罗了不少,想想也能保护自己才跟着白芨前往,白芨只是将水兰送到浅谷,水兰就让白芨回去,因为一个人涉险就算了,没必要多拉一个人。
百蝶谷少有人走动,杂草丛生,错落复杂,地上的枯叶更是一脚踩下去小腿都没了一半,水兰手上拿着支混子敲打,一是防止受伤,再者是驱赶蛇虫,在谷里,方向感还真的很难去寻找,水兰是边进边在身边进过的树上做标记,以免到时候找不到出口。
天黑后的百蝶谷更是阴森恐怖,
谷里的布谷鸟发出在谷里回荡的叫声,水兰堆起柴火,虽然如今是入春,可是在**里夜间还是很冷的,更何况柴火还能驱赶野兽,还好水兰这段时间和白无情他们露宿郊外倒是学会了怎么在野外生火,否则到了这里,真跟废人差不多。
水兰随便用了些干粮,思绪飘得远远的,水兰很担心白无情,同时又为自己的冲动感到些可笑,但她不后悔,以其在竹屋里面焦急,还不如过来这边,至少他在难受的时候,自己也在感受,正黯然伤神的时候,谷里忽然一声狼嚎,吓得水兰浑身寒毛全都竖起来,无神主义的她此刻也只能求九天神佛的保佑了,一晚上不敢眠,也算是平安度过,虽然狼嚎了一晚上,却始终没有出现,白让水兰担心了一宿。
再说将水兰送进谷的白芨,一心忐忑不安地回到竹屋,魂不守舍的,连白芍当着面喊了很多声都没知觉,直到白芍忍无可忍推了他一把,“你发什么呆呢,问你话没听见吗?”
白芨慢半拍地抬起头呆呆地啊了一声,白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那个水兰人呢?又跑哪去了,是不是你又带她去什么地方
了?”
白芨心里正好想着这件事,被白芍这么一提起,没有说话低下头,他在想要不要告诉白芍,而此时告诉白芍也无用,毕竟白芍也没有办法,若是不告诉白芍,她迟早还是知道,这里就他们三人,少了水兰还能瞒得住?而白芍见白芨一副心里有鬼的模样心里就来气,怒斥道,“是不是你又带她到什么禁地了?”
“没!”白芨忍不住反驳道。
“那人呢?”白芍很明显是不相信。
白芨被逼无奈,一咬牙只好实话实说,“水姑娘进谷了。”
“什么?进谷!”白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甚至是难以置信,“她干嘛要进谷?”
白芨叹了口气,“水姑娘也是为了救先生才进谷的。”
“说清楚!”白芍不耐烦地打断白芨的话,白芨撇了撇嘴只好将水兰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白芍听完后一脸的严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姑娘也是为了先生才不顾危险进谷的,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先生交代。”白芨一脸的纠结和担忧。
白芍则冷笑了一声,“还能怎么交
代,是她自己不怕死,自作主张。”
白芨不满意白芍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你怎么能这么说?就算你对水姑娘有意见,也不能这样说话呀!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你,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那你呢?又算怎么回事?为了一个没有关系的人责怪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是云玦,现在又来一个水兰,百蝶谷有我们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让其他人进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