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阁虽然三年前出了些小意外,损失了不少人,元气大伤后如今成长得越来越稳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初云玦觉得云剑阁的发展渐渐偏离了她的意料,她正烦恼的时候,云剑阁出现了叛徒以及夜离当初那个神秘组织的追杀,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才一下子至少折损了一半,云剑阁这三年似乎淡出了江湖中人的视线,而云玦的地位却一点点在提升,慢慢成为了天下闻名的四大公子之一,所谓四大公子,就是玉面公子玦——云玦;温逸公子生——温逸生;;千术公子圤——南宫圤;多情公子祺——轩辕翊祺。
“意料之中,别让他搅了局才是,温氏的债,我要亲手取回。”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掐住茶盏,连云玦自己都没发觉,或许她会对温逸生感到愧疚,却不会后悔,相比起温氏所做的一起,她所做的,并不算过分。
“温氏多年精心扶持出来的夏国,岂会叫穆家轻易可毁?”莫言不以为然,温氏虽然是书香门第,却不见得手上没有命符,岂会这么简单就让穆家给压下了。
云玦不置可否,莫言眸光一转又道,
“十年前,夏国一将军因战败而被诛九族,想必夏国国君已不记得了吧!”
“水氏?!”从云玦浅色唇瓣中慢慢吐出两个字,黑眸中尽是漠然的笑意。
“水生木!”莫言似笑非笑地答道,而此木与彼穆,“水氏一双儿女被有心人所救,生死去向不明,下面之人为求自保,从民间寻来两个年龄相近的孩童杀死顶罪,罪孽,不可谓不重。”
“水氏有何罪。”云玦似叹非叹,她从来不去同情任何人,因为命不可谓,却不代表人不能逆天,九族,这里头,又有多少条无辜的人命?十年前,凤氏一门一夜被灭,水氏为其出头遭斥,时隔一个月后,水氏因一场战败而诛九族,惊骇全国。这里头,到底又有多少猫腻和冤屈,水氏有何罪?不过为凤氏多言几句,竟遭来灭族大祸,君主帝皇,果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夜离静静听着云玦和莫言的对话,他不是插不上话,而是没有莫言那么会挑主题,夜离知道自己的特色,他对莫言的敌意还不及其他人,尤其是凌枫。
“都这么久了,故人的下落,还没有消息
吗?”云玦重新倒了杯茶,却只是温的凉触感了。
莫言想了想道,“尚未,都这么久了,会不会!”莫言没有说下去,他知道云玦并不想听见不好的信息,这也正是去寻找下落的人不敢擅自回禀的原因。
而云玦心里也明白,已经近九年了,逃亡似的生活,谁又能坚持多久,可是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是两世为人仅有的“亲人”了,她不得不给自己一丝希望,她并不是孤独的,也不是凭空而来的,她也有家人,也有来历,云玦的希望,就快要将她压垮了,云剑阁下了红色禁令,要求寻找出凤温氏的下落,可是,都那么久了,以云剑阁如今的势力,不应该什么消息都没有,除非,是已经不存在的人。
房间里一下子静谧下来,三人都是会武功的,连气息都是那么微弱,近乎不可闻。
“公子,温逸生!”夜离在想了很久后终于开口,可是却只是说出一个名字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唔?”云玦挑了挑眉,有几分不解,几分疑惑,似乎在等夜离的下文,可是夜离皱着眉头,眉心处已经深
陷两条皱褶,却迟迟没有说下去,云玦只好道,“你想说什么?”
夜离纠结了半响后才道,“公子对他,会不会过于亲近了?”
云玦的眉头微不可及一蹙,过于亲近?云玦听到这个词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觉得会有些别扭,但是和温逸生相处的时候,她确实有种不自主的想要去亲近,而且,感觉他很熟悉,是让自己心安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云玦从来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