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渡就放下了狠话,从此要跟谢晏深势不两立,谢晏深懒得理他,本身他跟沈家也没什么生意来往。
就算势不两立,那也是沈家的损失,不是他。
秦茗落葬后的第二天,谢晏深就去事务所,将秦茗名下所有财产转到了自己名下,自然也包括秦氏。
秦故在这个时候爆发,两人起了冲突。
秦故几乎咬定了,谢晏深害死了秦茗,但他阻拦不了,谢晏深拿走秦茗的一切。
秦茗的死,给他树立了不少敌人。
麻烦事儿自然是不少,但他也应对自如。
只是连日来没有得到好好休息,连他胸口那点伤口,都一直没好。
这两天有些发炎,昨天还有些发热,今个歇下就有点咳嗽。禹禄第一时间叫了李彦淮过来,给他打了一针。
之前,秦卿给他做的药,已经快要吃完。
他看了看药盒,里面还剩下两颗,他一直没吃。
禹禄听到夏时的电话,立刻上楼,行至主卧门口,他又不想吵醒他。
今天难得能好好睡一觉的。
可他心里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他吐口气,还是敲了敲门,“深哥,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就听到谢晏深的咳嗽声。
房间里开着夜灯,他进去,谢晏深还没醒。
禹禄先探了一下额温,没有烧就好,他又叫了两声,谢晏深才醒来。
“怎么了?”他喝了口水,缓和了一下喉咙的不适。
禹禄:“夏时的电话。”
他把手机递过去。
谢晏深拿过,放在耳侧,“说。”
夏时将秦卿下身流血的事儿,说了说,并没有断定是怀孕。
谢晏深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这还用问我么?立刻送去医院。”
夏时接了命令,就立刻做了安排,直接用了直升机,把秦卿送到医院。
当然,这私人医院,也是谢晏深的。
毕竟她才跑了一次。
夏时可知道她是个中医,医术还那么好,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怀孕,并且有流产迹象。
必须防一手。
到了医院,经过检查,秦卿确实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