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深处理完事情下楼,谢泽越在秦卿怀里睡着了。
秦卿抱着他没撒手,趁着他睡着,秦卿正在检查他的小身子。
谢晏深猜出她的心思,“还不至于。”
他突然出现,一点声没有,把秦卿吓了好大一跳。整个人耸动了一下。
“做亏心事了?反应那么大。”
“人吓人吓死人。”
谢晏深招呼了阿姨过来,把越越抱回了房间。
这孩子挺瘦,就胖了一张脸,她把衣服撩起来,身上就没多少肉。
秦卿说:“袁瑶呢?”
谢晏深端起秦卿喝过的杯子,抿了一口,“明知故问。”
秦卿觉得冤枉,她可真不知道。
谢晏深:“滋事闹事,要在看守所里关几天。你来这么一出戏,我妈那边就不会容她,包括越越。”
他这语气,叫秦卿判断不出他这会的心情,“那也是她先来惹事儿,我可没想整她,她若是好好的养着自己儿子,不到我跟前来,我能反击么?她嘴上说的好听,是来求我,我做什么了,要她来求?”
“面上想同我缓和关系,暗地里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我忙的很,不想再费神去对付一个无谓的人。”
她连珠炮似得,有明显的不爽。
谢晏深:“你暂时先养着越越。我妈那边你去交代,你两现在关系不错,由你去说,更合适。”
他一句也没提袁瑶。
秦卿并不那么排斥谢泽越,主要是这小孩乖的让她有点心疼。
小孩嘛,本来应该是天真烂漫的,但显然,谢泽越是被驯化过的。
把小孩子的那份心性都给磨的差不多了。
这必然是拜袁瑶所赐。
不管是什么家庭出来的小孩,只要得到足够的爱,都是可以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
就像她自己,她打小就没爸爸妈妈照顾,只外公外婆在身边,她这不是长得挺好?
说起来,谢晏深还是罪魁祸首。
“还是你这张脸惹得祸。”
谢晏深没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还没好好问你,水榭居好玩么?”
秦卿表现的十分坦然,“好玩,里面的按摩师手艺不错。”
“还有呢?”
“厨师也不错,几道菜,做的挺可口。唯有一点不行……”
“什么?”
“给我和绵绵安排的男人不行。”她说着,侧过身子面朝着他,一本正经的开始胡扯,“你想啊,我天天看的是什么级别的帅哥?最高级别都已经在这儿了,那些个野草,怎么还能入我法眼。”
谢晏深抱着膀子,似笑非笑,“那是谁包养了鸣九?”
“我那不叫包养,我这叫助养。”
“助养?”嗬,没见过助养这么大的人的。
“是啊,我帮他赎身,让他重回学校念书,不是助养是什么?”秦卿上前,坐到他腿上,“我这叫日行一善,他很明显是被人买进去的,并未自甘堕落。既然那么巧被我碰上,花点钱的事儿,为什么不做?”
“这水榭楼,你也有一份?”
谢晏深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攥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张嘴咬了一口,“以后不许去这种地方。再去一次,打断你的腿。”
话说的轻飘飘的,却格外的认真。
谢晏深不动声色的将手搭在她的腿上,秦卿正预备问问秦芷的事儿,话还没出口,右腿膝盖处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仿佛骨头被卸掉似得。
她整个人一下垮掉。
谢晏深将她托住,“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秦卿这会疼的说不出话,憋了一天的劲,原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秦卿的脏话已经到了嘴边,这人又掰住她的头,咬她的嘴唇。
手指经过之处,次次点中她的要穴。
最后,她只一张嘴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