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带着谢泽越去商场玩淘气包,姜思茗买了下午茶过来,两人在家长区坐下聊天。
“这两天,谢晏深没来看过越越,给他打电话也没用。这个女人,不简单。”
袁瑶简单说了下那天发生的事儿,“而且我觉得,她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能容忍的人。你嘴里说的,与她,完全就是两个人。”
姜思茗吃了口蛋糕,若有所思的说:“这样嚣张,倒更像她妹妹。”
“什么意思?你是说,现在这个是妹妹?可你不是说她跳楼自杀了么?”
“有些事儿,现在想起来就有些奇怪,像秦卿那种人,照道理是不会用那么愚蠢的方式来阻止他们结婚。当场抢婚,我倒是信。”
袁瑶抿了口咖啡,随意的说:“所以,你想说现在的是妹妹,死的是姐姐?而晏深在意的,也是那个妹妹。现在,是我踢到了铁板。是么?”
姜思茗可没想到那么复杂,只是心里隐约有这么一个猜想。她叫袁瑶回来,本来想着是要膈应秦茗,做这事儿之前,她也问过姜伶萧。
姜伶萧点头了,她才给袁瑶打了电话。
现在袁瑶直接说出来,她心口一跳,立刻要捂她的嘴,“你可不要乱说。”
袁瑶不以为意,“怎么了?”
“就……就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嘛。”
袁瑶嗤笑一声,“你怎么变得这么畏畏缩缩了?”
她瘪瘪嘴,“还不是被那个秦卿害得。四哥是真的护着她,差点把我送监狱去。如果现在那人真是秦卿……”
说到这里,她捂住了嘴巴。
后知后觉,察觉出这是个惊天大秘密。但这也只是她们的猜测,要真是秦卿,那她都不敢随便作妖。
赶忙严肃道:“这事儿,你可别满身长嘴,随便到处乱说。四哥要动起真格来,是六亲不认,你别觉得自己是个例外。说不准,哪天,他就真把越越塞给她去养。到时候你哭都没的地方哭。”
袁瑶不爱听这些,可昨天清晨谢晏深说的那些话,犹在耳畔,惹的她心里发疼。
她吞了一口奶油,冷淡道:“我当然知道分寸。”
姜思茗没有多留,她心里藏不住事儿,憋的难受,急需要找个人说一说。
这个人,自然就是姜伶萧。
直接跑公司去找他,正好他开完小会,她便立刻闯进去。
姜伶萧微蹙眉头,“稳重点。”
姜思茗一咬牙,又退了出去,重新敲了敲门。
听到里头的人说了声进来,她才推门进去,鬼鬼祟祟的样子,抓着他去了里面的休息间。
姜伶萧不满她这做派,皱着眉,说:“你好歹是姜家大小姐,什么事至于让你这样。”
姜思茗瘪瘪嘴,白他一眼,说:“我这是要跟你说秘密嘛,总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姜伶萧拿手指戳她的额头,“这是我的办公室,除了你我还有谁?”
她摸摸额头,“哎呀,说那么多干嘛,你听我说。”
随后,她就把袁瑶跟秦茗之间的那点事儿说了一遍,又说了袁瑶说的那句话。
她压着嗓子,“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死的,其实是秦茗?”她脑洞大开,“秦卿杀了秦茗,然后顶替了秦茗的位置。”
姜思茗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点期待,好像是在期待得到他的夸赞。
姜伶萧笑了下,“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但我觉得种种迹象都很真,如果秦茗是真的秦茗,我不觉得四哥会这么护着她。”
姜伶萧拉开休息室的门,出去,坐回大班椅,抿了口茶,“一次哪儿能试出真假。”
姜思茗眨眨眼,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说的对。”
……
陈烬把他们三个带进了一处山谷里头,私密性很强,里面山明水秀,跟世外桃源似得。
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