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秦家的人员全部到齐。
秦凖,还有黎芸的儿女秦栩和秦芷都在。
秦凖坐在秦鸿宇的身边,看起来精气神都很不错。
不过资料上写着,秦凖十八岁就开始碰毒了。当时,他性格叛逆,跟他一起的那帮朋友,没一个是好东西,再好的人都能给带歪。
秦凖就是这样被带歪的。
相比之下,十八岁的秦栩真是太优秀了,才十八岁,刚刚上大学,就已经开始自己做项目。表现出了惊人的商业头脑。
秦栩长得像黎芸,一双眼睛透着精明,可表明上又露出人畜无害,他那个年纪该有的纯洁。
“姐姐,姐夫。”
站在他旁边的则是比他大两岁的姐姐秦芷,黑长直,有一股婊味。
秦卿以前没跟他们接触过,不过禹禄的资料倒是写的还算清楚。秦芷已经进了秦氏实习,在财务部。
平日里跟秦茗关系还不错,可以说秦茗跟眼前这些人的关系都不错,大家所表现出来的,也都是对秦茗的尊重和喜爱。
秦鸿宇今天的气色还不错,招呼秦卿过去他身边坐。
秦卿在她身侧坐下,接受他的注视,“怎么样?习不习惯啊?”
秦卿笑说:“大家都很照顾我,没什么不习惯的。”
秦鸿宇看了谢晏深一眼,笑着点头,“也是。这两天住秦家?”
谢晏深:“明天要出趟差,因为新婚,我想带着秦茗一块去,顺便度蜜月。”
“这样啊。那等回来,再住几日,好不好?”
他问的是秦茗,大概是希望她能够有话语权。
秦卿说:“好。”
话音落下,有短暂几秒的沉寂。
秦卿知道,依着秦茗的性格,她不可能不提妹妹死的这件事。
“爸,妹妹的事……”
秦鸿宇料到了她要问,“你放心吧,她到底也是我的女儿,虽然她做的事儿很没有分寸,也很让我生气,但我还是会好好的安葬她。她是在裕德镇长大,又是外公外婆养大,就让她回乡,入土为安。”
秦卿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从里面看到任何一点伤心难过和愧疚,看到的只有闪现的厌恶情绪。
这时,秦凖冷哼了声,说:“做到她这个份上,也是绝了。当初大师算的还挺准,果然是天煞孤星,好好的婚礼,被她弄得乌烟瘴气。想死什么地方不能死?偏要选在茗茗结婚的地方,恶心谁呢!”
秦卿;“二哥,秦卿到底也是你的妹妹,人都已经死了,何必再说这些?那可是一条命!”
秦凖:“你把她当妹妹,她当你是什么?有亲妹妹要抢……”
话到这里,及时停住,他一摆手,“你说的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了。希望她早登极乐。”
谢晏深喝了口茶,淡声道:“没想到,二哥和岳父,都那么恨秦卿。人都死了,还要再骂一顿解解恨,我能冒昧问一句,她究竟做了什么,如此罪大恶极?”
秦鸿宇本不想在这样的日子,拉下脸来,可听着谢晏深出言维护那死丫头,心气就不顺,心想着秦茗一定受了委屈。他得帮着女儿立立威,让谢晏深不能太低看了他们家秦茗。
“既然晏深有意询问,那我便要反问一句,秦卿抢姐姐的未婚夫,这件事做的对么?她为什么死,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说实话,这件事我本不打算说什么。茗茗执意要嫁给你,我尊重她的选择。否则的话,我对你这个女婿,还真不是那么满意。”
这是一个父亲,在维护自己的女儿。
黎芸见着气氛紧张,立刻打了圆场,“今天这日子,就先不说这些了吧。”
秦鸿宇却来了劲,“要说,今天就要都说清楚。免得日后,茗茗还要为这事儿受气。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是过来人,我知道处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上,有多少的诱惑要抵挡。但男人只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