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华,完全可以比肩庆阳公主和迟砚舟了!”
“我给三位才女起了个组合名字,青阳舟如何?”
“再加上暖苏学姐,四个才女组个青阳舟暖也不是不可。”
“青芝学妹真是人美才高!和暖苏学姐一起,当真是咱们潍城两枝花。”
“大家谬赞了,我可比不上暖苏姐姐。”
赵青芝满脸羞涩地说道。
唐叶在一旁拍着手,添油加醋道:“又有才华,人又谦虚,真是人间宝藏!”
赵青芝冲唐叶努了努嘴,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暖苏也是在一边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青芝妹妹这首诗一出,我们可不敢再出头了呢。”
“哼,我怎么能比得上姐姐,姐姐又要取笑人家。”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不要谦虚。”暖苏满脸灿烂地说道。
唐叶在旁边一脸笑意。
美女们互相捧杀时候的娇羞和嗔怪,还真是好看。
就在这时,裘鸿云站起身来,满脸傲气地说道:
“这样的水平,也能拿得出手?
原来潍城的雅学诗社喊来喊去,就这个水平?还怎么好意思,每年跑去青州府参赛?”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在诗社老师面前,还敢如此出言不逊,当真是赤裸裸的挑衅。
也不知道是谁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叉,敢在这里撒野,
满堂诗友,顿时义愤填膺,一个个窃窃私语起来。
但是让唐叶失望的是,在座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反驳!
孙和悌冷笑一声,大声说道:
“我这里也有一首,是我刚才偶有所得,那就送给刚刚念诗的青芝妹妹吧。
诗名曰:慕青枝。
枫山红艳露凝香,云雨徘徊枉断肠。
借问美人谁得似,可爱青芝倚新妆。”
听到诗名的时候,唐叶心里就一紧。
他知道这个孙和悌,向来喜欢调戏良家妇女。
看来这回,是把矛头指向了赵青芝。
不等孙和悌说完,唐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朝他轻轻一弹。
那个小家伙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孙和悌的上巴上。
孙和悌本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赶忙抬手拍了上去。
没想到蟋蟀一躲,一下子又到了他的额头上。
那一刻,一阵杀猪般的凄厉尖锐叫声响彻天际。
话说,生孩子都没这么喊的。
“孙少平生最怕的就是蟋蟀,快帮他把蟋蟀从脸上弄下来!”
韩庞离得近,抬手就去拍。
结果力度没有掌握好,一巴掌上去就是个五指山。
好在经过他这一打,蟋蟀一跳,钻到一边的草丛里不见了踪迹。
孙和悌惊魂甫定,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浑身发颤。
裘鸿云赶忙扶他坐下,朝着一旁的桌子,大声斥责道:
“刚刚哪里来的蟋蟀,到底是捣的鬼?!”
赵青芝和暖苏看着邻桌刚刚发生的一切,一脸迷惑。
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为了那首诗生气,就被这一幕惊住了。
只有唐叶在一边埋着头憋着笑喝着茶,深藏功与名。
骚乱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孙和悌慢慢缓过神来,眼神阴冷地看向赵青芝身旁的唐叶。
不知道为啥,他总觉得唐叶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事儿很有可能和这家伙脱不开关系。
自己刚给赵青盒子写了首诗,蟋蟀就跳到自己脸上,这绝对不是偶然。
唐叶抬起头来,正瞅见孙和悌死死盯着自己。
他也不躲闪,冲他微微一笑,站起来大声说道:
“孙公子刚刚受了精,这样吧,我送孙公子一首诗压压。
这首诗的名字叫做咏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