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主子,您怎么样了?”小春子几乎吓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对杨幕雨的冲击会有这样大,甚至到了没有办法预料结果的地步,因此他大声的呼唤道,希望能让杨幕雨振作起来,毕竟现在的环境已经很恶劣了,要是再出什么状况的话,和砷肯定会得手的,所以他才会这样着急的呼唤起来。
他这一呼唤不要紧,却将门外守着的阿科萨齐和阿昌给吓了一跳,立刻破门而入,一把将杨幕雨从小春子的手里给夺了过去,然后麻利的拔出了手里的大刀,直接架在了小春子的脖子上:“你对主子做了什么?”
“没有……奴才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小春子被这样的状况给吓坏了,他也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现在被阿昌和阿科萨齐误会,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了,因此他只能一个劲的叫冤枉。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对主子做什么了?”阿昌有点着急了,手里的刀几乎要晃动起来,要是对方再不说出真相的话,他恐怕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刀不向小春子砍下去,所以他的内心更加的慌张了。
“我真的没有!”小春子再次叫屈道,这个事情完全是误会了,只是因为自己暂时没有办法解释清楚,所以他也就干脆不解释了,只是不承认他们对自己的指控而已,毕竟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没有理由去承担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阿昌一怒之下,将自己手里的
大刀扬起来就要照着小春子砍将下去,此刻他根本就管不了其他的什么,只要是主子有什么事情的话,这小子就得拿命来抵偿。
“住手!”就在这个危机的关头,杨幕雨惊醒过来,立刻大叫道。小春子将这个情况给自己带了过来,阿昌他们并不知道,要是因为这个而被误会,甚至是丢掉性命的话,那杨幕雨恐怕是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了,因此她立刻叫住了阿昌,使得阿昌手里的刀没有办法砍下去,否则一切都晚了,这刀一落下,小春子的命可就交代在他的手里了。
“主子,您说,他究竟做了什么?奴才一定帮您出这口气!”阿科萨齐和阿昌听到杨幕雨的声音后,立刻问杨幕雨道。尽管现在阿昌手里的刀没有看下去的意思,但只要是主子说小春子做了什么的话,即便是阿昌不动手,自己也会拔出自己的刀将小春子给解决掉的,因为在他的心理,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只要反复无常的小人。
“他什么也没有做!”杨幕雨颤抖着声音说道,这个时间她什么也不想解释,也解释不了,只要他们两个听自己的话,不要再为难小春子就可以了,所以她有点艰难的望着阿昌和阿科萨齐,就算他们现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也必须照着她的意思去做,否则外面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家里又开始乱了,一场混乱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收拾。
“那您怎么?”阿昌满是
迷惑,这种迷惑不仅是他自己,相信阿科萨齐和香草也有同感,只是因为找不到理由,所以没有办法解释,毕竟这个房间里就只有小春子和主子在一起,在他们进门的时间小春子没有事情,反倒是主子差点昏厥过去了,要是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的话,根本就找不到理由来说服他们,更加让他们难以理解的是主子不但不怪罪小春子,反而一味的护着这小子,实在是弄得大家都摸不着头脑了。
“先别说这些了,阿昌,你去趟佟王府,将我阿玛和额娘接近别院来,就说我有事情找他们二老商量,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快点去吧!”杨幕雨不理会他们几个的迷惑,于是直接吩咐阿昌将要紧的事情给办好。她一再的在话里打着暗语,目的就是让阿昌在去请佟王爷他们的时间暗中让人去给凯旋回来,正在归京途中的镶王爷送个信,让他小心京城,小春子送来的情报准确不准确暂时先不说,只要镶王爷不进京城,相信和砷的阴谋就没有办法得逞了,因此她故意在“该知道怎么做”几个字上用了重音。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