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知道她是谁吗?也敢这样和她说话?”阿昌闻听段飞虎这样的轻佻的话立刻大怒道,觉得这家伙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杨幕雨可是王爷的女人,谁都不能亵渎她的,但是这小子竟然在她的面前说这些有是身份的话,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要不是顾忌到他们还有任务在身的话,恐怕这小子已经挨了自己一记耳光而抱怨不该说那些话了。
“老子管她是谁,只要她是女人,就是爷的人,也一个不高兴了,拿她去祭刀也只是等闲之事,莫说眼前也还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留她呢!”段飞虎嚣张的在阿昌面前嚣张道,他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响马,手底下管着几百号的弟兄,要不是赶上了这样纷乱的时局,他也不至于拉着弟兄离开自己的山头而来到这样开阔的平原地区寻找猎物了,如今见到他们几个已经落在了手里,怎么也不会允许煮熟的鸭子飞起来的。
“你敢?”纪东临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于是拉出了手里的大刀,似乎只要对方再有过分举动的话,很有可能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手里的刀了。他们一个个都是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人,经历过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和理解的,什么样的大场面都见过,如今没有想到在这样回京的路上,居然遭受到一群小虾米的戏弄,实在是让他觉得
有点龙入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样子。
“这里都是我的地方,到处是爷的弟兄,就算你们长了翅膀,也没有办法从这里飞出去,依爷看,你们还是识相点,跟我走一趟的好!”段飞虎说道,此刻他觉得自己已经凌驾于这里所有人之上了,只要他的一句话,便能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因此他自然觉得将他们几个带走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向任何人做解释。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用不着和我们拐弯抹角的!”杨幕雨说道,看来这小子是和自己缠上了,想摆脱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她却很肯定,这小子要的绝对不是他们跟他走一趟这样简单,而是别有目的,可是这个目的是不是和军方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有办法预测,只是感觉这里面有个不为人知的什么阴谋。
“你果然和他们不一样,爽快大方,不喜欢拐弯抹角,对爷胃口,但是你爷今天告诉你,爷只是想请你们走一趟,让你倒爷的山寨见个老熟人,其他的事情爷是一点也不过问。”段飞虎说道,似乎他已经决定了这些人的去留,要是他们肯识相的和自己走一趟,自然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烦,可他们要是抵抗到底,那他也只能是以武力劫持了,毕竟他做事情都喜欢半途而废的,尤其是这个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名誉和
前途。
“你说去就去,是不是太过了点,本姑娘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可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跟你走是不是?”杨幕雨依旧保持着镇定,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在这个时间怯阵的话,阿昌他们三个就该没有主心骨了,很难在支撑着一起赶到京城的,因此不管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惧怕这些人手里的大刀,她都必须表现的无所畏惧。
当初自己在几万人的厮杀里面呆着都没有害怕过(那是因为自己害怕而没有地方躲避了),此刻面对他们就必须再次保持这种无所畏惧的精神,虽然不能解决什么根本问题,但是这种精神却可以震慑这些胆敢冒犯自己的人们,让他们知难而畏,甚至是退居于后不敢向前半步。
“爷知道你见过世面,堂堂的镶郡侧福晋,跟随镶王爷援藏大军进入西藏随军,几次落入敌手都能安然无恙的回到军营,自然是见过世面了!”段飞虎接着说道,他见杨幕雨似乎不愿意和自己走着一趟,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给说了出来,他要让她没有条件的跟自己走这一趟。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究竟是什么人?”杨幕雨听到对方对于自己的一切几乎都了如指掌,于是立刻问道。她觉得这家伙不会是阿昌他们所认为的那样,仅仅是个什么土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