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不走,我们走!”王爷说着转过身,看了一眼这三个自己不是很熟悉的人,然后跨上了马准备离开。阿昌看到这样的情形,大概也清楚了这个男人和她的关系,于是和两个兄弟使了下眼色,拿上自己的佩刀也跟了上去。
“你一个个的,怎么这样啊,还以为你们是什么好鸟呢,原来也是没义气家伙!”杨幕雨一见他们三个也跟着离开,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于是立刻大叫起来,“等等我。”
王爷听到她的呼叫,拉住了缰绳,等待着杨幕雨跟上来,等杨幕雨靠近后,伸手将她拉上了自己的马,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前面,然后轻轻的甩动了下缰绳,驾着马踏着太阳的余晖朝着军营方向走去。
“什么?你是说莫邪冲袭击我军运粮队?几十万担粮食落入敌手?”王爷在中军大帐听完最新战报后怒吼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昨天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敌军当时已经溃不成军,可不消一夜的功夫敌人就能发动这样的反攻,而且袭击的是自己的后方重地。
粮草是三军的根本,一旦粮草有失的话,几万人的生计就没有了着落,军心必然动摇,届时别说是要军队作战了,恐怕就连保持军队的稳定都成了问题。
“是的,莫邪冲于黎明时分偷袭我军刚进藏护送粮草已经发疲倦而进入
休息状态的护粮大军,结果轻而易举的将粮食给夺走,杀死杀伤军士无数!”运粮官纳兰齐豫描述着黎明前的那段战况,直到现在他的心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那是皇上命他率队从各地征缴上来的军粮,可是刚入藏就被夺走,此刻他自然是难辞其咎了。
“纳兰齐豫,本王离开京城的时间是怎么交代你的!早就说让你的军队分成两队,轮番看守保护,设置每十二里一哨骑,随时保持联络,你怎么能睡觉的!你真的是。”王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出京之前,他就一直交代这小子,西藏不比在中原,天气寒冷不说,还有高原反应,而且敌军是善于骑马的骁骑,一旦遇到偷袭,大军就只能坐以待毙,所以要他们打好十二分的精神,注意好粮草的隐秘和保护,甚至都要求设置哨骑随时盯着敌军动向,一有情况便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而想好办法应对,可是依旧出现了问题。
“王爷,奴才的确是依照您的吩咐,设置十二里的哨骑,但是入藏以来,咱的士兵就有众多的不适,根本就没有办法行走,奴才看他们都是背井离乡的,甚是可怜,所以就恩准他们可以休息一个晚上,可是没有想到。”纳兰齐豫解释着说道,一路上军士的疲累,甚至有的军士因为高原反应而晕厥,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所以才决定让他们休息一个晚上,并准军医官为其诊断用药,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一个晚上,他们就遇上了敌军偷袭,现在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这是妇人之仁!既然你误了本王的军机大事,就算本王能饶你,军法也不能轻饶于你,来人!拉下去斩!”王爷说道,纳兰齐豫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将领,跟着他远征过西北,大战过西南,立下战功赫赫,如今犯下这样的死罪,就算是自己再不舍得,也没有办法违背军法的威严。
“王爷,现在战场吃紧,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王爷饶恕纳兰将军性命,允许她待罪立功!”阿科萨齐见到王爷要斩了督粮官纳兰齐豫,于是立刻求情说道,这个时间战场上已经很缺乏战将和敌军拼杀,如今将这样一个勇武的大将斩杀在自己的营帐里面,实在是亲者痛而仇者快了,因此他请求道。
“你的人头我先记下,特准你在战场上待罪立功,要是再犯过失的话,两罪并罚,决不轻饶!”王爷听后接受了阿科萨齐的意见,现在军中的粮食还能坚持十天半月,相信在这个时间朝廷接到战报后,会另外派遣运粮对入藏的,所以一切都要以这里的暂时为准。但是就这样放过了纳兰齐豫似乎对军威的影响极大,也没有办法严正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