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饿不饿,一会儿问渴不渴,甚至低声问她需不需要上厕所……
陪着自家姑娘坐在马车中的月圆,抿嘴笑个不停:“姑娘,姑爷的心可真细,什么都替您考虑好了。你们肯定会幸福的!”
良辰点点头,深以为然:“像王爷这么会疼媳妇的,满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在夫人身边的时候,奴婢以为国公大人,很会疼人的了。没想到被王爷轻松比下去了呢!”
顾夜捧着苹果,软软地靠在抱枕上。尽管娘亲告诫她说,坐定后臀部不可随意移动,是平安稳当之意。可这一路要近两个时辰的车程呢,要是总挺直了腰板坐着,她的腰要不要了?
顾夜在马车中,该吃吃,该喝喝。马车够大,后面隔开了,里面放着恭桶,就是上厕所也不必下车。唯一让她不爽的是,盖头不能摘掉,蒙在眼前闷死人!
顾夜这一路,就跟出游似的,还靠着枕头小睡了一会儿。到了京城外,换乘轿子,吹吹打打地朝着宁王府而去。
老管家到门口看了好几次了,听到唢呐的声音,他伸长了脖子,认出马上自家少主子,赶紧对儿子凌超道:“来了!来了!赶紧把鞭炮点了!礼乐吹奏起来!”
轿子停下来,凌绝尘并没有接大鹏递过来的弓箭,“射轿门”有下马威之意,宠妻还来不及的宁王大人,怎么舍得让新娘子受委屈呢?他用手轻轻叩响了轿门,对立面柔声道:“叶儿,我们下轿了!”
月圆飞快地给姑娘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用手摩平上面的折痕。轿子里伸出的纤纤玉手,搭在了新郎的大掌上。新郎轻轻一用劲儿,抱起了新娘,跨过火盆,越过马鞍,顺着红毯往府里走去。
来庆贺的一群小年轻们,嗷嗷叫着跟在身后起着哄。新娘子从娘家出来,到拜堂的正堂这段时间,脚是不能沾地的。上轿前是新娘的兄弟背着,下轿应该是喜娘的活儿,现在被新郎给抢了。宁王对小神医是有多稀罕哪!
凌老将军喜气洋洋,脸上的褶子一整天就没抚平过。他高兴哪!孙子终于娶妻了!这臭小子,从小就不省心,熬到二十七八岁,才把媳妇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