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水塘?谁的主意这是?怎么想的?还不得累死人了!”
“领导安排的,自然有他的道理吧。”赵琳的余光往那边瞄了一下,嗬,不光喝着水还啃起了豆干,其中出主意的周大工程师啃的最欢。
“今天怎么没在工地上见到你啊,赵知青在哪个组?明天我俩就要出工了咱们申请一下分一个组?”
“不好意思,我身体不适请假了。”赵琳听见了来自身后的两道咳嗽声。
“哦,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你身体不好,还让你站着说了这么长时间话,赵知青不是也住社员家里,咱们一起回去?”苏晓洁很善解人意,善解人意的姑娘还朝烛火里的几人摆摆手说了声再见。
烛火里的几人都是傻子,照旧喝着水啃着豆干,赵琳都想从火车皮里摸瓶好酒送给他们。
“你们先请,我胆小,我对象过会儿会送我回去。”赵琳用眼睛笑了下,又跟那个全程就说了两句自我介绍的姑娘点头主动道再见。
苏晓洁就这样从大队院子里出来了,出来后发现没落座,没跟那四个人说上一句话,甚至连小挎包里准备的一斤盐霜花生米都没拿出来。
“这两个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回去的路上赵琳沉吟着跟王明戈说话:“但那个小个子让我感觉不舒服,不知道那里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搭理她们,叫你干什么都不要去!”王明戈说的干脆,又揽着人寻了个僻静处小声叮嘱:“明天二十五号,过会儿我和李钧去那里布几个陷阱,明天也去查看两趟,把东西都预备好,但凡意外直接出手,出了事有我们呢!琳琳……”王明戈将人抱手里一遍遍的揉搓一遍遍的亲吻,有一种要把人装进自己心口里的感觉。
赵琳感觉到他的恐慌,自己却没有了初来此地的恐慌,潜意识里觉得不会再遇那种意外,至少现在不会。
次日,王明戈几个以去山里洗澡的名头在那周围转了几圈,除了发现一个粘了草木灰的胶鞋鞋底印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