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肉疼的看着手里的银票,就像这个银子是他的命一样,现在看病也太贵了,主子也是太大方了。
“怎么你家爷的命还不值这点银子?看你那抠搜的样子,多跟你家主子学学。”
说完一把抢过银票,打开一看,两眼瞬间放光,就像猫看见耗子,说时迟,那时快,赶紧把手里的银票叠好收起来。
双手捂着装银票的地方,一副看谁都像贼的模样。
甲开咧咧嘴,就她这副模样,是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抠搜。
男子看着穆晚清的一系列神操作,嘴角微微上翘,眼前的女子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好像还有那么一丝丝可爱。
日照当空,街道上充满了商贩的吆喝声和叫卖声。
放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稻田,微风一吹,细嫩的软腰缓缓弯下,中间不时出现几个农妇的身影,这便是京城边缘的景象。
穆晚清缓缓推开一扇破败的木门,沿着磕磕绊绊石子小路,来到房子后边的柴房,高高的柴垛旁边晒着一些衣服;“嬷嬷,苏叶,我回来了。”
深处暗处的甲开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这里不是丞相府,相府嫡女怎么住在这么破败的地方。
吱呀一声,屋内的门推开了,出来一位穿着破衣补丁的妇人,头上夹杂着丝丝白发,还有两个黑黑的眼袋,腿脚不是很利索的走了过来。
她紧紧的抓着穆晚清的双手,“小姐,你可会来了,我让苏叶从狗洞钻出去找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穆晚清双眉紧皱,刚要说话,只听屋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穿着一身补丁的小丫头开门而入,嘴里喊着,“小,小姐,快,快跑,前院的傻子又来了。”
“苏叶,你不要急,慢慢的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名叫苏叶的小丫鬟,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尽量让自己平稳下来。
她双眼焦急的看着自家小姐,另一只手拽着自家小姐就往门外跑。
穆晚清拍拍小丫鬟的手,让她缓下来,说清楚。
苏叶看见自家小姐没有向外跑的意思,只能让自己震静下来,简单的说了大概。
原来。穆晚清住的这家宅子是自家姨娘远房表亲,一家子都是穷苦的庄稼人。这家有一个儿子,因为小时高烧烧坏了脑子,变成了傻子,加上家里没有钱,父亲喜欢赌博,母亲好吃懒做,导至二十多岁没有找到媳妇。
男主人想着后院柴房住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色心骤起,想纳妾。女主人不同意,说留着给自己的儿子传宗接代,没准还能赚点嫁妆钱,所以几次三番农妇带着自己的儿子上柴房想直接洞房,不花钱娶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