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惜沈媚媛一天到晚忙着找乔子承,两夫妻一躲一藏的,他也没辙。
“盛大哥。”看过东西,顾忆深已经捏紧下巴。
招待用的茶叶,江淼淼去了里面的储物室里拿,都是上好的六安瓜片。
泡好了给盛之垣端过去。
“韩先生,他已经回国了。”顾忆深看他安静地吃茶,有点心有余悸。
那一天,终于要到来了吗?
江淼淼现在这会儿还不明白情况,就凑过去看那个贺帖,右下角的署名是韩慕天,当即是一愣,手里杯子差点摔进垃圾桶里。
韩慕天……怎么会?
“忆深少爷,你怎么刚刚没说。”难怪开车的时候一脸郁闷的样子,他还以为又是陆子芽被顾奕珩碰的事吃醋了,就转移话题抱怨起怎么不是方秦开车,他一个助理,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做这司机的差事啊。
没想到,原来是这样,这更大的麻烦终于还是来了。
在腾隆,有两大不好惹的存在,其一是恶棍一样的纨绔家赵哲天,人称赵先生,赵哲天虽然在生意场上造诣不大,但是奈何消息、忍耐精通国际之间,和韩慕天的关系又复杂,所以敢惹他的人,估计也就只有顾家、或是哪些不识好歹的人了。
这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韩慕天,韩先生,真正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只有顾忆深一个人。
韩慕天从小就和顾忆深认识,是金澜医院名誉上的院长,腾隆最著名的心理治疗师,往常给金澜医院提供的药物,就是韩慕天的研究所一手提供、研究出来的。
只不过他志向远大,留在了意大利发展,当初顾忆深和陆子芽分手,就
是他提议让顾忆深去意大利深造的。
他和顾忆深曾经有过约定,至于是什么,江淼淼只是个外人,并不知情,只看出对于韩慕天的话,顾忆深永远都有一份不得不违抗、无可奈何的心。
顾忆深脸色越加难看,不停地搓着拇指肚儿:“韩先生如果回来,我担心孩子的事,他恐怕已经知道了。”
从头到尾了解顾忆深小时候痛苦经历的,也就只有盛之垣一个人了,两人的相识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看着顾忆深突然一脸恐慌的样子,作为他亲口承认的兄长,也担心不已。
拍着他的手背,冷静地说道:“月城不是很隐秘吗?韩先生就算要拿孩子威胁你回去,也不会想到那个地方,忆深,我们暂时先不要自乱了阵脚。”
顾忆深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他对子芽的事一清二楚,万一在婚礼上做出伤害子芽的事,我万死难辞其咎。”
从未见他如此害怕过,哪怕是程曼徽那十年的冷落,与陆子芽的生离死别都没有让他这么恐惧过,江淼淼突然提议道:“忆深少爷不是很久没有联系过九叔和安娜了吗?现在用venseter连线过去,不就知道具体的情况了吗?”
“没用的。”顾忆深摇了摇头。
顿了顿,接着说道:“子芽的孩子,我怎么会让他受到半点伤害,哪怕是让安娜和九叔带着孩子回月城,我都派了大部分的暗线在背后保护他们。”
话音一转,脸色已经接近铁青:“可是,最近,却怎么也联系不到他们。”
盛之垣两眼一惊,吓得放下茶杯:“你是说,韩先生找到了他们?”
“有可能。”许久,当他能够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时,门外已经有女人的喘气声。
大家定神,姚总监在自己办公室打了电话通知他,说
沈媚媛已经往他办公室去了。
不久,沈媚媛就开门走进来,这几次顾忆深都有电话联系她,所以弄完乔子承,看到将近三四十通的电话,意识到不对劲了,就赶紧赶到公司来见他,万一是事关生死的大事就不好了。
“小媛。”
顾忆深叫她坐,江淼淼就给她上了一杯茶。
贺帖拿给她看,大概知道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