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请好了律师。而且这件事情,是我们的家事。”
你一个外人参与其中不合适。
一句话就把贺彬给择了出去。
贺彬回头问陆浅浅:“浅浅,你觉得呢?”
“这……”
陆浅浅也没想到他们两个人见面会有这么大火花。
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只能又去看妹妹,暗示她说点什么。
陆漫漫的手还被祈修远握在手心里,他的力道适中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意图明显。
从刚刚的话里她多少听出来一些猫腻,直觉祈修远估计是把贺彬当假想敌了。
她有点无语。
觉得他的醋劲真的太夸张了。
她和贺彬笼统没见过几次,更没说上几句话,怎么可能有什么呢。
人家三番两次地帮助了姐姐,这里面还欠着情分,多少也该礼貌点。
“就在这里说吧。”她挣脱开手,上前一步:“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不能让贺先生的律师朋友白跑一趟。”
贺彬正有此意。
脸上的表情都松弛了好几分。
他暗暗觉得陆漫漫和她老公的关系也没有多好,看着有点貌合神离的意思。
只要她离了婚,他还是有追求的权利的。
他热情地进去烧水泡茶,陆浅浅手臂受了伤不能抱女儿太久,只能放下女儿拉着她的小手前后脚进去,母女俩说不完的话。
陆漫漫紧跟其后。
走了两步却发现祈修远站在原地没动。
他神色晦暗,十分不悦。
“进不进?”
陆漫漫回头看他,不想将就他这怪气性。
她知道她结婚了,也会和异性保持距离。
但这不代表她和异性多说一句话就是有罪!
“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他对你心怀不轨。”祈修远终于开了金口。
语出惊人。
还用了心怀不轨这种激进的说词。
陆漫漫觉得他有点幼稚,朝他靠了一步说:“我和他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哪来的心怀不轨。怎么,你会读心术?祈先生,你的飞醋能不能吃得靠谱点。”
祈四爷面子没地搁。
打死不承认有吃醋这回事。
一口咬定只是因为他们是夫妻,所以他只是在维护一个男人的尊严。
陆漫漫本来气就还没有完全消,听他这么说更来气了:“什么尊严不尊严的。祈修远,你就是不信任我,觉得我会给你戴绿帽子。你如果真的觉得我陆漫漫是这种人,那我们趁早散。这种委屈别人受,我可不受。”
她是真动了怒。
比前两次被误会还要生气。
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太憋屈了。
祈修远底气不足。
他绝对没有不信任她的意思。
只是……
他自己心里也说不清道不明,总之就是不喜欢看见别的男人用那种眼光看她。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陆漫漫扭头就走在门口迎上了出来叫他们的陆浅浅,一看现场气氛她心里就明白了,拉着陆漫漫的手低声说:“漫漫,大庭广众之下别和妹夫吵。男人都是要面子和台阶的。实在不行,你们先回家,我自己的事我能处理。”
“不用管他。”陆漫漫丢下一句话就进了店。
亏得她刚刚才加回他好友。
早知道就一直在小黑屋关着的了。
“妹夫,别愣着快进来吧。”陆浅浅主动上前邀请:“漫漫这丫头就这样,说话直但不从来不记仇。有什么话,夫妻俩不能好好说的。”
祈修远心烦意乱。
想抽烟。
摸了摸裤兜,才想起自己从来不抽。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他敛着眉扫了一眼宠物店,只瞧见了陆漫漫一个赌气的背影:“杭律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