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闻的。”白夜道：“没有其他路线了么？”
伊米道：“没有，其他路线都会跟天使，还有神徒撞上……”
伊米一边说着，一边又看了眼未来日记。
“神徒的数量变多了，应该是莉莉丝又将新的神徒送进来了。”
白夜叹口气道：“走吧，走吧，走吧！”
伊米翻开地下水道的盖子，然后三人依次鱼贯而入。
顺着铁梯来到地下水道的下层，古怪的味道便不断钻入三人的鼻腔。
白夜很难形容那味道，有恶臭的味道，有腥抽的味道，还混着泥腥味跟一股很浓烈的腐味，仿佛朦胧中还混着一股漂白剂的味道。
白夜的第一反应是想吐。
自己打第三使徒都不怂，结果差点被这股味道给送走了。
李嘉一不知道从哪找来两团纸巾塞在鼻子里，然后拿出一个露营用的马灯，点亮之后走到了前面照明。
白夜道：“给我两张纸。”
李嘉一拿出个空纸巾袋道：“没了，就剩下最后一张，骗你是小狗。”
白夜骂咧一句道：“你不会撕吧撕吧，一人用一半？一点分享精神都没有。”
李嘉一道：“我下次一定。”
白夜道：“你还想有下次？”
“喂，你别找茬好不好。”李嘉一从鼻子里拿出一个纸团道：“给你一个。”
“不那么恶心成不成？”白夜道：“你不是说莉莉丝没办法将厉害的弄进来么？第三使徒怎么回事？”
李嘉一道：“本来我也不清楚，不过，眼下我倒是摸到点头绪了。”
伊米道：“怎么说？”
李嘉一道：“未来日记持有者变成十个了。”
白夜跟伊米一看，还真是。
光幕上有关于未来日记的进度，目前除了被白夜宰了的那个千里眼日记之外，又少了一本叫做绘本图画日记的未来日记。
李嘉一道：“不排除可能是日记持有者在其他地方干起来了，然后造成的死亡，不过，使徒出现跟未来日记消失的时间基本一致，两件事情有关的可能行更大，所以，很大的可能是莉莉丝借用日记持有者的身体，让使徒降临。”
白夜道：“不是很明白。”
李嘉一道：“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我知道她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白夜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她能办到这样的事情，直接让使徒降临在我们身上不就完了。”
“拜托，你以为奥特曼变声啊，举着跟棍子大喊：我是泰罗！”李嘉一摊手道：“肯定需要做什么准备的，对方也多半不是自愿，至于怎么强迫人家，莉莉丝虽然不能暂时越过神之座进入这里，但不是还有神徒么？”
伊米道：“所以，第三使徒的降临，是直接在这片区域内，这才不受神之座的影响？”
李嘉一道：“大概是这意思。”
伊米道：“那这事情没完没了？对方继续呢？”
“是有这个可能的。”李嘉一道：“不过，我倒是好奇，神之座的那位时间与空间之神，这都不打算出手么？莉莉丝不光将第三使徒弄了出来，还是借用未来日记持有者进行的使徒降临！”
李嘉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摩擦了一下下巴。
“这已经不光是挑衅的问题了，除了在神之座的地盘胡搞瞎搞，还直接破坏未来日记的死亡游戏进行，真的直接不把神之座的神明当神看啊。”
白夜道：“你嘴里那位神之座的神明能打的过莉莉丝么？”
李嘉一老实道：“打不过。”
白夜翻了个白眼道：“尽说废话。”
打不过就忍着，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神明也知道什么叫做苟的好不好。
李嘉一道：“神之座只是几个小世界中诞生的，论档次跟格局自然不如莉莉丝，但是，神之座的神明是掌控时间跟空间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