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田博喝完那瓶啤酒,也没多开。就问孙洋洋:“吃饭了没有,吃饱了,我们就走。”
孙洋洋:“气饱了。”
“气什么?人家已经道歉了。”
“这是想要录影的道歉。”
本来,赵田博心情舒畅了些,孙洋洋这么一说,他又点不爽了。可见,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很重要。与正能量的人在一起,每天信心都是满满的,遇到点困难,那都不是点事。与负能量的人在一起,也会影响自己的心情。
赵田博和孙洋洋在街上走着,吃饱了,身上也有劲了。
赵田博:“下一站我们到哪里?”
“往前走呗。”
“你不是说,你这里有矿吗?”
孙洋洋:“那还远着呢。你看那维吾尔姑娘多漂亮。”
孙洋洋叉开了话题。好像怕赵田博打探去了她的宝藏似的。
尽管累了一天,第二天赵田博却早早地醒了。他听到了敲门声。
赵田博想:谁,这么早。
这时,他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那就不是一个人。
孙洋洋也起来了。赵田博打开房门,门外站着孙警官,被救活的青年崔维忠,还有两个中年人。
孙洋洋:“孙警官,你是不是没案子办,盯着我们不放了。”
孙警官也不恼:“睡醒了?”
孙洋洋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当然睡醒了。没睡醒,也让你们吵醒了。”
孙警官:“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被救的那个青年崔维忠,这是崔维忠的父母。”
又望向赵田博,对崔维忠的父母说:“这就是救小崔的赵先生。”
崔维忠的父亲向前一步,紧紧抓住赵田博的手:“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我儿就没命了。”
崔维忠的父亲紧紧抓住赵田博的手不放。
赵田博:“没事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这时,又有一个人从楼梯爬了上来。两手提着大包小包,来到赵田博的房门前:“这些都是我们当地的特产,不成敬意,你们拿上。”
来人是崔维忠的姨夫,这次是崔维忠和他同学从邻市过来玩,贸然到沙漠中,遇到了险情。
他姨夫说:“我就是那一带的一名看护员。我答应第二天就领他们去。没曾想,这两孩子大晚上的,自己去了。可把我吓坏了。”
一帮人,门里门外站着。
警察:“说正事吧。”
崔维忠的姨夫:“看车牌,你们是外地的吧,一定是来旅游的,这样,今天正好我休班,我带你们到戈壁滩转转。算是对你们的感谢吧。”
赵田博转向孙洋洋,孙洋洋知道赵田博跟着她来大西北,其中之一,就是想领略一下西北风情,就说:“盛情难却,去呗。”
崔维忠的姨夫:“这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们不给面子,不去呢。”
赵田博:“去。不过费用我们自理。”
“还有什么费用,举手之劳的事。我们先吃饭,今天你们就坐我的车,我既给你们当司机,又给你们当向导。就是老点。”说着,先自笑了。崔维忠的姨夫显得很兴奋。
孙警官:“既然说妥了,那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你们吃好玩好看好。”说着,跟赵田博握了握手:“再见。后会有期。”
几个人吃过饭,崔维忠的姨夫拉上赵田博和孙洋洋,他让崔维忠去,崔维忠说:“我就不去了。”看得出,他还在为同学的去世而伤心。
崔维忠的姨夫开上车,走出小县城,走了一会,两边的绿色淡了不少。走了一段,他一打方向盘,转到了戈壁滩,沿着一道几乎土灰色的山恋走着,脚下是硬硬的沙石,不平坦,但车行驶在上面,还算好走。只是也会遇到一个个小坑,使车一上一俯的,像过山车似的。
崔维忠的姨夫沿着这条路与山脉并排走着,身后,太阳冉冉升起。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