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省省会,庐州!
埃文斯两条腿哆嗦着走下了舷梯。
踏上平地,跟汉武帝同名的混血儿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庞然大物,犹自不敢相信的低声嘀咕了一句。
“哦卖糕的,我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乘坐战斗机飞上蓝天!”
张信鄙视的瞪了一眼少见多怪的埃文斯:
“屁的战斗机,那是运输机。”
“不!!”埃文斯一脸严肃的反驳道:“老板,在我心目中,它就是一架战斗机,而且是圆了我英雄梦的战斗机!”
张信嘁了一声:“神经病!”
埃文斯一脸迷醉的闭上眼睛:“老板,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有一个翱翔蓝天的梦,没想到,这个梦在遥远的东方变成了现实,老板………嗳老板,等一下,你走那么急干嘛!”
埃文斯正在忘情的陶醉,再睁开眼发现张信已经快步追上了前方的周元正一行人。
混血儿再也顾不得煽情,连窜带蹦的追了上去:“……老板,等等我!”
周文康压低声音问道:“张信,你确定后面这货,是兰顿商学院金融系毕业的高材生!”
张信微微一笑:“放心吧文康哥,如假包换!”
周文康皱了皱眉,很怀疑这么一个神经质的家伙,能不能帮得上忙!
张信也没解释。
他带埃文斯过来的目的,并不是想让这家伙力挽狂澜。
张信心里清楚,自己的年龄是硬伤。
徽铜矿业那些人,很可能不会相信自己。
但是有了埃文斯就不同。
这家伙虽然屡战屡败,可是他兰顿商学院的文凭,还是很能唬得住人的。
在咱们国内,更看重文凭!
说明白点,埃文斯就是张信摆在前台的傀儡,白手套。
庐州市郊,徽铜矿业总部,老总乔东方急得团团乱转。
“怎么样怎么样,周老派的人到了没有?”
“乔总,周部长两个小时前通电话,说会乘坐军用飞机赶过来!”
乔东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隔了一会儿,他又心急火燎的跳起来,问道:
“兰顿那边呢,现在的铜期货价格是多少?”
手下人耐着性子解释:“乔总,兰顿跟咱们有时差,那边天还没亮,金属交易市场是休市状态,价格还是昨天闭市时候的每吨2650美元。”
“2650美元?”乔东方神情一松,颓然坐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又涨了150美元,这些天杀的东瀛人,这是要把咱们当韭菜割啊!”
手下人安慰他道:“乔总,您别急,周老派的人正在路上,等他们到了,一定会有办法。”
乔东方惨然一笑:“我能不着急吗,这铜价每涨100美元,意味着咱们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买到,国内这么大的需求,到最后的损失会是天价。”
手下员工也叹了口气:“乔总,国内现在处于起步阶段,没有应对金融战的专门人才,东瀛人又是有备而来,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也很正常!”
“正常?”乔东方愤怒的跳起来,
“这些该死的东瀛佬,这笔帐我给他记着,总有一天会跟他们好好算一算。”
乔东方正在发狠,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声喝彩:
“说得好,失败不可怕,只要能从中吸取教训,未来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乔东方愕然一愣,扭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行六七个人从门外走进来。
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
看到说话的老人,乔东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的孩子,扑过去握住周元正的手大哭起来:
“周老,是我没用,辜负了领导对我的期望,您处理我吧。”
周元正眼中闪过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