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救了我,我也答应你留在南王府,但我不是你的囚犯,你该做的事也不少,芝麻点的事儿就不要让人跟着我。”
“跟着你?”西门易笑笑,坐在床边,挨近苏染画几分,“你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教训我府里的丫鬟,又顶走了舅舅,不用我下命,自然会将这些事传进我的耳中。”
“那么,南王府里的人还真没见过世面。”苏染画语带嘲讽的道。
“是啊,我王府里的人确实还没见识过什么世面。”西门易说着,身形前倾,逼近苏染画,唇若有若无的蹭到苏染画的发,声音呢喃,“如果今夜我留宿在暖月轩,是不是会让那些下人多加见识一些?”
“好啊,王爷请便。”苏染画爽快的笑着,身形微侧,避开西门易,跃下床。
西门易顺手一拉,拽住苏染画的胳膊拖了回来。
苏染画反手一甩,抬腿踢去。
而西门易则闪开寸许,抓住了她的脚腕,再一抖,将苏染画朝床-上翻去。
苏染画打滚躲开,但比西门易慢了半拍,身子被硬生生的压住。
“上次是不小心被你刺伤了手,你当我是那么好对付的?”西门易伏在苏染画身上,手轻轻的拢着她的额头,向两边划开,这是第一次与身下的人如此的接近,近的令人窒息。
“你不知道我是一棵毒草吗?淑妃都怕你中了毒,想将我拔掉,你为何就不怕死的沾惹我?”苏染画看着眸中染上了情-欲之色的男人,唇角弯弯的如一勾残月。
西门易的手缓缓的移下,寻到了苏染画的手,紧紧的握住,芊芊玉手就像一枚枚夺人之命的利器,要严防掌握。
“你是毒草,我就是你的解药。”西门易将唇贴近苏染画的耳边,耳鬓厮磨间传出低低的声音,充满了妖孽撩人的诱惑,“除此之外,我不会再给你任何出手的机会。”
说着,握着苏染画的手又紧了紧,他见识过这双手的厉害,知道一枚小小的绣花针在她手中也是自如的杀器。
为了防止苏染画反击,西门易暗中使用了轻微的内力,任苏染画再用力,也推不开他,今夜他等了好久。
与一个不好驯服的女人在一起就是费力一些,但是西门易却感觉到奇异的兴奋,这种兴奋没有任何女子给过他。
看着西门易的眸子越来越迷离,苏染画知道自己陷入了另一个险境,不知不觉脑海中浮现出了与西门昊第一次的情形,那一次带给自己的就是恨,就是极度的危险,为了防止苏染画反击,西门易暗中使用了轻微的内力,任苏染画再用力,也推不开他,今夜他等了好久。
与一个不好驯服的女人在一起就是费力一些,但是西门易却感觉到奇异的兴奋,这种兴奋没有任何女子给过他。
看着西门易的眸子越来越迷离,苏染画知道自己陷入了另一个险境,不知不觉脑海中浮现出了与西门昊第一次的情形,那一次带给自己的就是恨,就是极度的危险,不仅令自己遍体鳞伤,还失去了腹中的胎儿。
此时,又是他将自己亲手推进了绝境。
她好恨!
西门易从苏染画眼中看到了恨意,难道她对自己的做法是如此的恨?
不甘,无法隐忍……
西门易朝那双缭绕着他心神的唇深深的吻去。
苏染画睁大双眼与西门易四目相对,几乎要紧紧贴住,但就是差了那点距离,只要一个鼻梁就可以将让人隔开,而实际上隔开二人的又何止一点点。
被咬破的唇上的血丝微微的渗出,嗅着唇上的腥甜,西门易憋着劲儿的要冲破苏染画的阻挠。
而双手则开始不安分在苏染画身上寻找游移。
一场激烈的格斗在二人不声不响,眸光相对中进行,一个已经隐忍渴盼了多日,一个毫无感情的守着自己的防线。
屋外,苏染情站在月光下踌躇,目睹着屋内纠缠的身影,她的心如刀割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