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暗中还在服药?”西门昊看着低头有些心虚的苏染画,放柔了声音问。
回到王府,西门昊从未让任何人再去注意苏染画的举动,完全给了她一个可以信任的空间。
见苏染画的头越垂越低的点了一下,西门昊轻轻的呼了口气,双头按在她的肩头,微微用力的压了一下,“你是不是也不愿与我在梧桐居欢愉?”
苏染画再次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低垂着不敢抬起半分。西门昊没有对她厉声冷语已是很大的隐忍退让,令她从未有过的心虚。
可是,梧桐居是小翠最后待过的地方,当与西门昊在一起时,苏染画总觉得有小翠的一双眼在看着她。
“我想,如果小翠在天有灵,看到你得到我的眷爱,一定会为你高兴,她不会怪你的。”西门昊明白苏染画的避忌,当日他并没有要让小翠死,只是有股火无法遏止的发泄,但还知道轻重,掌握着分寸,没有迫害小翠的要害,可是她毕竟死了,他没有办法为自己辩白,也没资格辩白。
苏染画没想到西门昊是明白她的,缓缓的抬起头,定定的望着西门昊。
“如果你放不下,我不会逼你。”西门昊直视着苏染画的眼,是怜爱是关心,没有半点的冷寒,“不要吃药了,对身子不好。在你没有做出决定之前,我不会碰你。”
“昊……”苏染画第一次觉得如此词穷不知该说什么。
西门昊微微一笑,“两人在一起并不一定非要尽享云雨欢爱,只要守在一起,能够看到你,我也很高兴。”
“昊……”苏染画双手轻轻的环住了西门昊的腰间。
西门昊顺势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我可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时间久了,我怕撑不住,希望你能早日放下。”
“要是有心理医生就好了。”苏染画喃喃自语,一向她都认为自己心理健康,有足够的承受力,可此时她真的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来帮她看一下,解开她心中的结。
“你说什么?”西门昊没有听清,或者是没有听懂。
“呃,没什么,我是说但愿我能尽快想通。”苏染画道。
二人在梧桐树下紧紧相依,没有人注意到墙边一道白色的身影轻轻掠过。
不能不说楚航的功夫高深莫测,北王府出入自由,只要他要隐藏起自己就绝不会让人发现。
离开北王府后,楚航来到一家小楼,要了一壶酒,慢慢的小酌。
“一个人喝闷酒,自讨苦吃。”洛颜来到桌边,坐下,跟小二要了一个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
“我是喝闷酒的人吗?”楚航轻轻一笑,捏着酒杯,晃了晃,“我只是在悠然小酌。”
此时的楚航,头戴遮阳斗笠,长长的帽纱遮住了他的脸,没人看得清他的长相,只知道一个气质不凡的公子在自饮自乐。
“是,看起来你很悠然,可是我知道你在吃醋。”洛颜不服气的道。
“那你岂不是也在吃醋?”楚航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我不是吃醋,我是恼你。”洛颜纠正,“她对你无心,你偏偏如此留恋,我对你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你依旧对我不屑一顾。”
“如果,我跟她在一起的话,你的感受如何?”楚航放下酒杯,透过帽纱,看着这个像自己尾巴一般的女人。
“如果你们彼此情投意合在一起,也不必令你身犯险境丢了性命,我……”洛颜灼灼的目光盯着楚航,看着帽纱后模糊不清的脸,“我就远远的跟着你们,不会打扰。”
“是吗?那我们处事是差不多了。”楚航道,又神态悠然的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不一样。”洛颜反驳,“事实根本不一样,他们在一起,你被晾在一边,可是你还有我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洛颜,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爱上你,你为